身子不适,情绪就稍稍有些焦躁,望您体谅些。另外,为了清然能好好调理身体,我和清然会推迟几天再回加拿大,而且我爸妈后几天也有空,也能随时到场,到时候就看伯父伯母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就什么时候相聚。”
徐耀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许,只觉周棠说话温和,态度有礼,且更重要的是,周棠对自家那逆子,是真的关心。
徐耀忙朝周棠点了点头,随即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
然而即便如此,他却站在徐清然病床旁没打算走,目光偶尔朝徐清然落去,似乎要和徐清然单独说点什么。
周棠看出点眉目来,便委婉的出声说出去找刚刚出去买洗漱用品的母亲。
徐清然有些不放心的朝周棠说:“小心些,别走远了,如果没找到伯母,你就先回来。”
周棠朝徐清然点点头,而后朝徐耀告别一句,便转身离开。
却是刚刚走出徐清然的病房,她便见前方不远,有医院的护工正拿着拖把拖地,而护工所站的位置,竟还有一些还没来得及拖完的血迹。
那些血迹,在整个整洁干净的地板上显得尤为的突出刺眼。
周棠神色微动,朝那血迹打量了两眼,便下意识的挪开。
看来陈宴真的伤得不轻了。
周棠沉寂的心,终还是扬起了几丝起伏。
其实刚刚在病房里朝徐清然说出那些话后,她就知道陈宴一定会生气,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矜贵傲然,他哪里容得下她竟然说她后悔和他认识过。wwω.ЪiqíΚù.ИěT
可他就是那么强行的忍下去了,而后以一种无尽委屈与绝望的方式,从她的眼皮下转身离开。
他突然就那么冷静得让人惊讶,绝望得让人震撼。
也似乎从始至终,陈宴这个人在她这里也没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毕竟最初在高中时,是她死缠烂打的陪了陈宴三年,是她不留余力的对他爱得轰轰烈烈,即便他在高考那晚拒绝他的表白,他也是不想将她牵扯进陈家的争纷。
他有他的不得已,有他的苦衷,她如今知晓了一切的实情,其实对他就没那么恨了,也理解他在两年前为什么会故意为难她,贬低她了。m.bīQikμ.ИěΤ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错过已经错过,伤害已经造成,她对陈宴两年前各种威胁她辱骂她的事耿耿于怀,而且身边也已经有了徐清然。
所以,她不可能知道了以前的误会,也不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