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他神色微动,笑着说,“我认识陈总好几年了,除了陈总母亲,我倒真没见过陈总这么担心一个女人的。你瞧瞧这照片上的陈总,像是巴不得受伤的是他。”
周棠蓦地回神过来,着实觉得这个医生不怎么礼貌,也着实眼瞎是瞎的。ъΙQǐkU.йEτ
照片上陈宴脸色冷成那样,戾气滔天的,是在担心她吗?那明明是陈宴肯定猜到了他父亲要买凶杀他,所以才怒成了那个样子的。
只是陈宴也不是个能吃亏的,陈列秉如此待他,这不才刚刚过了几个小时,陈列秉的所有犯罪记录就全数透明公开化了,陈列秉这次是真碰了陈宴这硬茬,翻不了身了。
“你好歹是个医生,眼神怎就这么不好。”周棠压了压情绪,低哑的回了一句。
徐清然也不气,笑着将手机屏幕关掉并放回周棠手里,“我眼神自然是好的,可能是你眼神不太好,甚至心思也不够玲珑,你看你都醒来这么久了,却只关心你的伤会不会有后遗症,一句都没过问过陈总,你对陈总,就一点儿都不担心?万一他今上午也受了伤呢?”
周棠觉得这会儿还是得有必要强调一下,“徐医生,我只是陈总的助理,也只做助理该做的,想助理该想的,陈总这会儿怎样或者是否受伤,不在我这个当助理的职责范围内该考量的。”
徐清然难得的怔了一下,落在周棠面上的目光也稍稍有点古怪。
周棠行得正坐得端,无声而又平静的迎视他的目光。
片刻后,徐清然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说:“这下可就糟了。”
“什么糟了?”周棠觉得徐清然那古怪的笑容极其刺眼,忍不住有些无语。
徐清然高深莫测的朝她盯了好几眼,只说:“还能怎么糟,不过是有棵千年铁树碰到无情的硬茬了呗,到时候就看是铁树掉刺儿还是硬茬屈服了呗,要不然就是两败俱伤。”
周棠眼角一挑,只觉徐清然这话像在含沙射影什么,正要继续问话,徐清然却不打算多说,只待将周棠需要输液的药换了一种后,便推着小推车出门去了。
周棠也没再多想,强迫自己放松心情的休息,待一个多小时输液完毕后,徐清然便端了晚餐进来。
餐点极其的清淡,周棠本就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徐清然也不勉强,端走餐点时朝她说:“我今天的工作已结束,这会儿得回家了,你中途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让陈总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