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苦吃嘛。
接下来的一周,池慕寒算是彻底盯上了杜臣则。
除了让杜臣则陪自己去锻炼,每天让他把自己背回来之外,他还多了些新花招。
比如开春了,该把花棚里的花儿都搬出来了。
夜浅是女人,力气小,徐叔、李叔还有厨房阿姨年纪大了,干这种重活儿不合适,所以池慕寒就边夸着,边让杜臣则一个人,将当年爷爷种的满温室花房的花儿都搬了出来。
当天晚上,杜臣则腰酸背痛,找借口出门去按了个摩回来,这才勉强能躺下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池慕寒又以一些花儿似乎不适合放在露天养为由,让杜臣则把那些花儿又搬回了温室花房。
杜臣则是真的累的有些吃不消了。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他主动道:“浅浅姐、池先生,我今天就打算离开了。”
池慕寒一脸纳闷的道:“怎么要走了?是住在这儿,我和你浅浅姐对你招待不周,让你住的不开心了?”
杜臣则:“……”
招待周不周,你心里没数儿吗?
不过他嘴上却道:“不是,画展还有一周的时间就要开始了,我得去画展那边的酒店入住,跟主办单位商讨细节,这毕竟是我在国内的第一个画展,我很重视。”ъΙQǐkU.йEτ
“这样啊,”池慕寒表现出一脸惋惜的样子道:“那你办完画展,若是不想回星洲可以继续来我家住,这些日子,你在这里住习惯了,忽然说要走,我还有些不舍得呢,浅浅,你说是吧。”
夜浅是真服了池慕寒这个老六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的一本正经的,他不笑场,自己都有些憋不住了。
她清了清嗓子,配合道:“是啊,臣则弟弟,你是杜老师的孙子,我很欢迎你以后再来我家做客的。”
杜臣则看了夜浅一眼,低头边吃饭边道:“这……以后再说吧,我不确定画展之后,我还有没有别的工作安排,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再来做客。”
夜浅道:“好,那你随时通知我们吧。”
吃过饭后,杜臣则上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带来的行李。
他从楼上下来跟两人告辞,池慕寒道:“浅浅,我这行动不便,你帮我去送送杜老弟吧。”
“好,”夜浅帮杜臣则安排了司机送他。
她把人带到了车库,杜臣则拉开车门,要上车前,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夜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