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齐欢的精神一直都很好,好到连齐老儿都觉得惊叹。
他真的希望在浅浅的陪伴下,齐欢的病情能越来越好。
等将来自己走了,就只剩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时,他不想让齐欢成为浅浅的负累。
晚上四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因为明天还有大事儿,所以齐老儿嘱咐大家早些休息。
夜浅一回了房间,就将房门反锁,打算防‘贼’。
可谁知道就这样也没能防住。
那个心眼子一万八千个的池慕寒,就在门口毫无顾忌的敲门,声音很响,说什么要来给孩子做胎教,完全不介意旁人知道似的。
倒是夜浅做贼似的忙过去将门打开,一把将他拽进门,恼道:“你还要不要脸了,别人关了门,就是为了不让你进来的,你在门口大吼大叫什么?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要夜闯前妻房间吗?”
池慕寒淡定的道:“我可没有大吼大叫,只是在平铺直述的告诉你,我来的目的,你看,你这不是为了孩子帮我开门了嘛。”
夜浅无语的凝着他,简直……不要脸啊。
池慕寒扬了扬手中的手,“齐老儿知道我会来给孩子做胎教,所以送了我一本书,今天就读这个吧。”wwω.ЪiqíΚù.ИěT
夜浅看了一眼书名,‘时间简史’。
……
头更疼了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甚至有些开始同情起她的程程了呢。
池慕寒一本正经的坐在床沿给她读书,平常睡眠不算太深的夜浅,这次睡的极快,连书页在她耳边翻动的时候,她都半分反应没有。
池慕寒看着夜浅的睡颜,唇角扬起笑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亲吻了一下,这才放下书,顺势躺在了她身边关了灯。
感谢时间简史。
第二天,池慕寒醒来的时候,夜浅已经不在房间了。
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后出了房间来到后院儿的餐厅,夜浅正好也陪着外公从他房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池慕寒对齐老儿颔了颔首问好后,又看向夜浅问道:“怎么起来了也不叫我。”
夜浅脸唰的红了,声音有些不自在的道:“你又不是自己起不来,话真多。”
齐老儿看着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互动,唇角扬起了一抹和煦的笑意道:“正好,大家一起吃饭吧,吃完饭可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池慕寒应道:“好的齐老儿。”
提起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