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和现在顾煦寒所说的话极像。
姥姥怪异地瞧了一下他,又低头看着他的手掌,拿起竹条,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掌心。
在姥姥抬起要打第二下时,宋槿柠把顾煦寒的手移开,站在他面前,“姥姥,我敢做敢当,不用他帮我扛。”
姥姥脸色和缓,慈善地笑了笑,“这才是我的好乖乖。”
顾煦寒低头看着宋槿柠,脑海中浮现出类似的一幕。
小槿柠推开他,气呼呼地站在姥姥面前,不卑不亢地把小手伸过去,“我敢做敢当,不用哑巴哥哥帮我扛。”
“哎呦!”软糯的声音与清脆的嗓音相融,齐齐道出,“姥姥你为什么打我这么重,打他这么轻。”
顾煦寒轻笑出声。
宋槿柠回头瞪了他一眼。
姥姥目光在他们两人流转,眸中闪过一抹异样。
她把竹条重新背在身后,面容变得和蔼,“好了,罚也罚了,现在很晚了,快去睡觉吧。”
宋槿柠郁闷地点点头。
刚想要拉顾煦寒回自己房间,便听见姥姥跟顾煦寒道:“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就在二楼的最右边。”
宋槿柠,“姥姥,我们已经领证了。”
姥姥的两只眼睛挤成细缝,看起来不太高兴,“我知道。”
宋槿柠嘴唇翕动,最后妥协,“那好吧。”
宋槿柠拉起顾煦寒的衣袖,“姥姥,我带他去房间。”
姥姥把手背在身后,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房间后,宋槿柠倒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喃喃,“真没想到,我二十多岁了,还能被姥姥打手掌心。”
说着,她倏地笑了起来,“怎么感觉还有点幸福。”
正在挂衣服的顾煦寒,“是挺幸福的。”
宋槿柠听到,坐起身看他,眼神凶巴巴的,“你刚刚为什么笑我。”
顾煦寒加大嘴角弧度,不承认,“我有吗?”
宋槿柠哼了一声,起身往门口走,“你的密码箱在一楼客厅,自己去拿。”
顾煦寒把她拉回怀里,低沉的嗓音缓缓道:“你就这么走了,嗯?”
宋槿柠微眯起桃花眼,皮笑肉不笑道:“嗯你个大头鬼!”
说完就拍开他的手,嫌弃道:“睡又不给睡,留下来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顾煦寒被推开的手一僵,神色复杂,“给睡你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