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帮我暖床吗?跑什么?”
陈伟鸿神色慌张地看向宋槿柠。
脸上仿佛浮现着,“缺大德”三个大字。
他讪讪一笑,结结巴巴道:“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顾煦寒声音冷冽。
陈伟鸿噗通跪地,扇自己耳光,痛哭道:“顾二爷,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我无依无靠,还欠着一百多万的巨债,这都是被漫灼祸害才习惯这么说的,我以前真不这样的。”
宋槿柠扶额,“停!”
真是吵得她头疼。
宋槿柠冷声问,“你之前在酒吧说的话句句属实吗?”
陈伟鸿顿住,看向宋槿柠,举起手掌,正色道:“我发誓,若我之前说的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宋槿柠神色冷淡看他,“加几句,不仅不得好死,还死前身负重债,无钱还债;百病缠身,没钱治病;食不果腹,穿不蔽体;不被关心,不被喜欢;甚至死后都无人收尸。”
陈伟鸿嘴角一抽,小声道:“也……也不用这么毒吧。”
“毒吗?”宋槿柠满脸笑意,“你又没说假话,怕什么?”
陈伟鸿僵笑了一下,把宋槿柠说的复述了一遍。
顾煦寒看着宋槿柠这副模样,脸色缓了几分,眼底溢出宠溺。
宋槿柠看向顾煦寒,甜甜地笑道:“老公,你还有什么事要和他说吗?”
顾煦寒,“没。”
得到答复的宋槿柠看向陈伟鸿,脸色沉了下来,“快滚吧,别打扰我和我老公。”
陈伟鸿纵身情场三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女人。
他哆嗦着双腿站起,弯着腰往病房门走去。
经过顾煦寒的身边时,谨小慎微地侧着身子,深怕碰着顾煦寒。
待陈伟鸿走出去后,顾煦寒单手插兜地走到她面前,勾着笑意道:“喜欢小奶狗?”
宋槿柠笑容一僵,暗骂一句。
靠!
怎么还带秋后算账的。
宋槿柠心虚地低下头,小声辩解:“我当时只是随便说的。”
“喜欢被叫姐姐?”
“没有。”宋槿柠眼神飘忽。
顾煦寒弯腰看她,磁着嗓音道:“心理学家说,往往越随便说出口的话,越代表内心的真话。”
宋槿柠抬眸看他,不服气道:“哪位心理学家说的,这是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