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寒问,“你受伤了?”
“没有,我就是泪点低,明明赢了,就是想哭。”
宋槿柠动了动脑袋,笑道,“结果刚进他家,被我师母看见了,以为是师父骂哭了我,就拿着扫帚追着师父满院跑。”
“当时可搞笑了。”想到那个画面,宋槿柠不由得扬起嘴角。
“然后师母知道我是师父想要收为徒弟的那个人,就很热情地留我吃饭。”
“最好笑的是,当时我坐在餐桌旁,忘了想到什么了,就是不停地掉眼泪,然后我师母刚好拿着碗筷出来。”
“看见我这样,就拿着一个碗,放在我脸部下方,笑眯眯地跟我说,掉珍珠了,她要盛下来卖,然后我就抱着师母大哭。”
宋槿柠看向顾煦寒,“是不是有点幼稚?”
顾煦寒转头看向天花板,眼眸深邃,“没有。”
宋槿柠满脸怀念地笑道:“其实我姥姥也经常这么跟我说,所以那时候,我可能是有点想家了。”
说完,她补充了一句,“我七岁以前是在南煜市住的,我姥姥也在那边。”
“所以你就同意了?”顾煦寒问。
“对啊。”宋槿柠笑了笑。
“嗯。”顾煦寒又偏过头看她,“讲完了?”
“讲完了。”宋槿柠翻了个身,和顾煦寒一样平躺着。
片刻安静后,她眨了眨眼睛,看向顾煦寒,“二爷,你现在想睡了吗?”
顾煦寒从喉咙溢出一声笑,随即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睡什么?”
宋槿柠放在腹部的两手互掐了一下,往床边挪了挪,无声地告诉顾煦寒,她的意思。
顾煦寒勾起嘴角笑了笑,转头看向天花板,声线低沉硬朗,“放心吧,没你同意之前,我不会碰你。”
宋槿柠一听这话,眼眸瞬间亮了几分,声音有些激动,“真的?!”
顾煦寒微蹙了一下眉,看向她,不满道:“我有这么饥不择食?”
宋槿柠想到了昨晚,想说你会,但还是笑着说,“不会不会,二爷自制力超强。”
边说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竖起大拇指。
顾煦寒合起眼睛不再看她,“睡吧。”
“等等。”宋槿柠问,“我那肖邦钢琴比赛的名是你叫你哥弄的吗?”
顾煦寒从喉结滚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从胸腔中轻轻溢出一个“嗯”音。
宋槿柠眸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