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望:“也就是说,对方是知道你将药方藏在哪里?”
“对。”
落九尘颔首,脸色凝重道:“这个藏东西的隐秘点,只有我与父亲叔父知晓,从来没有第四人知道。”
小白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猜测道:“会不会是钟旗山啊?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他不肯跟主人做交易,也舍不得自己死,然后想办法将药方偷走,减轻痛苦?”
“在落尘坊偷东西不留下丝毫痕迹,就算钟旗山没病都不可能,更何况他现在躺在床上连站起来都困难。”
端木雅望伸手揉一把他脑袋,将他的答案给否决了,“至于他的手下,那就更加没有这个本事了。”
“不是他们的话,那是谁啊?”
端木雅望拧眉,摇头。
落九尘道:“钟旗山这病本来就古怪,他一直不希望外人知晓,关于治疗这件事也一直保密,从来没有多少人知道,知道德音写了两个药方子的人更少,我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偷了那两个药方。”
殷徽音摸着下巴,深思道:“谁偷了或许并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对方为何会来偷?”
“对!”落九尘颔首:“这两个药方应该是专治钟旗山这类病症的吧,对方莫非也患了钟旗山这种病?”
关于这个,谁也没能解答。
为何来偷药方,偷来作甚?
再者,为何如此清楚他们有药方,而且知晓药方的藏处?
端木雅望暗暗心惊:“该不会,一直有人暗中观察这我们?而我们一直不知道吧?”
“很有可能啊!”筆趣庫
小白鹿想起什么,拍案:“主人,你记得那次那个进入我们房间的人么?”
“当然记得。”
端木雅望点头,问落九尘:“落先生,当初两位当家出事,我记得你也在房间布下结界的对么?”
“是的。”
“对方穿过你的结界,你也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落九尘摇头,想起小白鹿方才的话,脸色一白:“莫非,这件事跟掳走我父亲叔父的人有关?”
“暂时我们都没有头绪。”
端木雅望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忽然一下子涌出来这么多事情,她脑仁都开始赤赤的疼了起来,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皱巴着脸道:“不过,无论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定很强,估计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喂!”
殷徽音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