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端木雅望便将手中的管子的一端插到他喉咙去,另一端则递给钟旗山的另外一个手下,“拿着,往里面小口小口的吹起。”
“啊?”
那人看着钟旗山喉咙的管子,再看看钟旗山的脸,差点想吐出来。
“方才不还很关心你们宗主么,现在不过是让你吹一下管子,有没有叫你嘴对嘴的人工呼吸,你恶心个什么劲儿?”
“是。”
那个手下不敢有异议,屏住呼吸,皱着脸一副上刑似的对着管子吹气。
他吹的时候,端木雅望就在一侧观察钟旗山的喉咙和胸腔情况,“气儿太大了,再小口些,气不能吹太急,慢慢来。”
“呕~”
如果说钟旗山的身体脏臭,那么,他体内只比外面更臭,那个手下每吹一口气,钟旗山喉咙就会回馈他一口比体外脓液臭上十倍多的浊气。
他忍了几下,终究忍不住,扔了手中的管子,捂住嘴巴,反胃的吐了出来!
端木雅望睨他一眼,看着另外一个手下:“下一个继续吹。”
“是。”
站在一旁看着的另外几个手下不敢违抗端木雅望的话,过去捏着管子吹气。
这样的恶臭,没有多少人能忍住,第二个吹了几口也范围的出门口去吐了,只能借着第三个人上来。
钟旗山的所有手下,几乎吹过那个管子,有的甚至还轮了第二次。
那些手下痛苦难言,不过他们知道他们不得不做,暂且的痛苦算不得什么,他们更怕钟旗山死了,他死了,他们没有金乌宗的庇护日后肯定不会好过。
如此这般吹气,莫约过了一刻钟,落九尘早就将三个盆子拿来了,端木雅望将三种银针道道盆子里,然后注意调配药水泡浸银针。
泡浸银针的过程中一边观察钟旗山的喉咙和心脏,她不知看到钟旗山的喉结咽动了一下,她道:“好了,停!”
她这句话对钟旗山几个手下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几个人虚脱的坐在地上连动都不想动了。
不过,他们还是很想知道:“端木小姐,宗主心脏开始跳了?”
“我什么时候说他心脏开始跳了?”
“那……”
“别吵我。”
端木雅望看着盆子里的银针,看着三种银针都染上了不同的颜色,似乎在估算着什么,不耐烦的开口道。
钟旗山的手下见此只能乖乖的闭嘴了。
端木雅望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