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困了?”
公玉澜止侧脸,唇瓣在她耳畔落下轻轻一吻。
“嗯,有些。”
有他在顿时就变得安心起来了,她忽然之间就想睡觉了,最近她忙来忙去的,几乎没有怎么休息。
“乖。”
公玉澜止轻轻摸摸他后脑勺,伸手穿过她下膝盖,轻而易举的将娇小的她横抱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他弯腰,轻轻的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了。
公玉澜止一身雪衣,纤尘不染,手指漂亮莹白,她脚上的鞋子却是沾染上了污泥与血水,看起来污浊不堪。
他的手,实在不应该碰这样污浊的东西。
端木雅望撑身起来,“我来就好,你别……”
公玉澜止面不改色的将她的鞋子给脱了,指尖依然纤尘不染,他一声不吭的给她盖好被子,才脱掉自己的外衣,然后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两人睡在一起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端木雅望早已习惯,甚至在他躺下来的时候,她脑袋一钻,直接跟一只八爪鱼似的,四肢缠在了他身上。
公玉澜止也不恼,伸手拦住她的腰,“乖,睡觉。”
“但是现在我比较想说话。”
“你不困么?”
“困。”端木雅望说时,还打了一个呵欠,声音迷迷糊糊的:“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话。”
“那就说吧。”公玉澜止也随她了。
“好暖。”wwω.ЪiqíΚù.ИěT
端木雅望脸蛋埋在他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眼皮却越来越重了,“我忽然又更加想睡觉了,你也困了对不?”
“嗯。”
听着公玉澜止低沉好听的嗓音,端木雅望不过是眨眼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这一天晚上,端木雅望算是睡得比较早了。
她醒得却不算早。
沉沉的睡了好久不知醒。
马管事查到了一些东西,原本想敲端木雅望房门,要与她说的,却被白惜辞拦阻住了。
马管事一愣,有些不解:“小少爷,端木小姐应该很着急知道消息,您这是……”
“咳咳,不方便。”
白惜辞其实就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很多东西他不懂,男女共处一室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是很大的一件事。
他并非当事人,却一说到便脸红了。
“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