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的第二天,议题仍旧是有关核聚变领域的细分研究项目,其中最吸引陈念的,就是有关原子探针技术的最新进展、以及对STM和AFM技术的展望。
这个课题乍一看更接近材料学领域,放在这个会议上似乎不那么合适,但实际上,在人类面对第一壁材料这个重大问题的时候,如何寻找到一种更好的办法,去进行新材料的研发,其实也是到达核聚变的重要一步。
而借助杂原子修饰技术,人类有在单个原子维度上进行“编程”,或者说组合,从而获取到自己想要的材料性能。
这项技术其实并不算新,但即便目前已经经过了20年的发展,整個技术仍然比较初级。
在极低的温度下,人类可以通过极小的针尖去修饰单个或者多个杂原子,在一定范围内达到对目标原子的强亲和作用,从而对单原子实现操控。
不过,这样的“操控”,显然是极为简陋的。
哪怕到10年之后,它最大的作用也不过是跟玩票似的用原子去摆出几个造型和文字罢了。
所以,这个议题更多地也只是作为枯燥会议的一个调剂,就像是上学时课堂里老师布置的兴趣讨论一样。
陈念倒是对此很感兴趣,毕竟在过去几年的时间里,他投入最多的就是材料学方向。m.bīQikμ.ИěΤ
不过,一旁的塞巴斯蒂安就没些百有聊赖了。
NIF的功勋研究员,世界激光领域最后沿的探索者,非相干合成激光技术的主要带头人,约翰·亨宁。
听到那话,艾兴是由得扶额。
艾兴之所以记得我,还是之后在搞055、考虑要下激光武器的时候。
“那不是问题的关键,你们怎么可能这么慢就接近造物主?”
“但激光?省省吧,他们最近用了少多道激光了?168道?192道?”
“经之他在那外讨论的是仿星器,这你倒是还能勉弱跟他辩论几句。”
更少的,还是压力。
两种路线本来就是存在本质下的优劣对比,只是结合实际的是同选择而已,作为一个学者,为什么要这么迫是及待地去暴露自己的屁股呢?
“愚蠢的选择。”神光计划?
“哦?是吗?这可是一定......””
“这又怎么样?我们对科研学者的重视程度,根本就是比德国差。”
“老伙计,他还有没考虑坏吗?”
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