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举“哦”了一声,随后道:“被我大嫂给打趴下了,也跟那些流匪一起捆着呢。”
范县令:“……”
他感觉自己的表情都有一瞬失去了管理,若不是顾及自己当官的威严,他肯定要喊一声,别闹!
那些个家丁护卫都束手无策的流匪头目,咋个可能就被一个妇人打趴下?
而且林家的大儿媳他又不是没见过,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妇人,还能打得过流匪。
这时一旁季满金瞧出了县太爷的疑虑,连忙解释道:“确实是林家大儿媳打趴下的,那孩子天生力气大,直接拔了一棵树就给那流匪头目砸趴下了……”
范县令已经难掩面上的震惊了,拔了一个树?
这树,还能用拔的?
而且能把人一下子砸趴下,那得多大的一棵树啊!
不过范县令也没工夫多问了,当务之急是赶紧去小福,把那群流匪押回县衙。
于是范县令带上县衙的全部人马,就急匆匆地出发了。
等到了小福村,亲眼见到了那群流匪后,范县令忍不住暗吸了一口凉气。
一群人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这要不说是流匪,还得当这群人是遭了大难的受害者呢。
他目光扫过去,一眼便寻到了流匪头目。
不是他眼力好,实在是这人太打眼,浑身捆得跟蚕蛹似的,就剩一个脑袋露在外头给人看了。
衙役们拿着通缉令,一个个的过去核查比对。因着个个被打得面目全非,衙役们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这帮流匪中的那几个“骨干”人物给揪了出来。
“大人,不知您准备将这些个流匪如何处理?”
任芸问范县令道,总不能一百多个人都斩首吧?ъìQυGΕtV.net
范县令回答道:“流匪头目和他的这些个心腹罪无可赦,押回去后当街斩首示众!”
“至于剩下的,全部押送至采石场,做一辈子苦工抵罪!”
任芸点点头,采石场她听说过,那可是极苦的地儿,里面的工人基本都是犯人,每日带着手链脚链干活。除非真累晕死过去,否则用鞭子抽都要抽起来继续干活儿。
不仅如此,一日就两顿,每顿就一个黑面馒头和一碗糊糊。
可以说,这活儿干起来真的是生不如死。
不过任芸可一点儿也不同情这帮流匪,既然走上了这条犯罪之路,就要承受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