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恨,但也找了几位大夫打听过,这人还没到药石无医的地步,将养得好了,也是能恢复的,于是耐着性子待了下来。
哪知道半年后,林秀才一命呜呼了,只留下了一屋子的继子。而所谓的月俸,一分不剩都砸医药费里了,自己还倒贴了不少嫁妆钱。
原身一腔怨气没处撒,便对准了林家的人,尤其是老两口,觉得自己就是被这俩老东西骗婚的,害了自己一辈子!
于是她隔三差五地就跑去老林家又闹又骂,整得老两口对她是退避三舍,见几个孙子都要偷偷摸摸的。
其实在任芸看来,这事除了那个坑人的媒婆,林任两家都有责任,但凡能在婚前见个面沟通一下,也不至于造成这般局面。
那林家老两口也算够意思了,自觉了误人家终身大事,一直十分愧疚,所以这两年也是竭尽所能的补偿三房。不仅棺材本儿都掏尽了,嘴里的口粮都省下来接济几个孙子。
任芸对这老两口是没啥意见的,毕竟是几个娃的至亲,只要不是那种多嘴多事的长辈,她也不介意顺带“尽尽孝”。
“娘!我回来啦!”
院门外老远传来林善举的吼声,早已围坐在堂屋石板旁的众人,眼睛齐刷刷冒起了光——筆趣庫
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