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思来想去,也只有她病了,四爷和六爷前来才不会引人注目,只是这病亦得瞒过康熙爷,最亲近的人才最难糊弄。
熬了半宿,玉琭果真脸色憔悴,她已不是十六七岁、二十出头的年纪了,身子半点儿不如适便明显得很。
康熙爷晨起一起身玉琭也跟着起了,甫一坐起来便又跌了回去,不等她喊难受康熙爷便替她叫了太医来。
“怎脸色这样不好?时不时爷半夜回来身上裹了凉气叫你受了寒?”
玉琭微拧着眉摇头:“哪儿能是你的不是,想来是近来操心着皇子们的婚事累着了,略有些头痛而已,今儿容我惫懒些,多歇半个时辰,爷不必叫太医前来。”HTtρs://Μ.Ъīqiκυ.ΠEt
抛却皇子们的婚事,康熙爷想先前废太子,保成后院不少闹腾,哭的喊的胎像不稳的,尽是玉琭亲自前去安抚,侧福晋李佳氏身怀六甲,只怕她身份降下来后下头人不好好伺候着,也是玉琭费心,专拨了人伺候着。
这几日他歇的不稳当,玉琭定然心含担忧,昨儿还那样哄着他纵容他,这昼夜可尽劳累玉琭一人了。
“是爷疏忽你了,都是爷的不是。”
康熙爷愧疚得很,见玉琭还要为他辩解,康熙爷却不许人开口了,亲自伺候着玉琭洗漱些个,端茶倒水好不体贴,直到乔太医诊脉开方子走了,见真不是甚大碍,这才略放心下来,叫女儿们来陪陪她们额娘。
“什么事儿都没你身子要紧知道吗?皇子们的婚事你不盯着也坏不到哪儿去,保成后院闹腾且叫她们闹腾,你也莫管了,皇额娘哪儿爷也替你知会一声,近来不必过去问安,你只管好好歇着,爷忙完了就来陪你。”
玉琭一一应下:“你这般紧张着叫我也跟着紧张了,不过是头痛而已,你别太担心了,比起我这小病小灾的,我更担心你些,夜里总睡不好身子岂能撑得住?”
康熙爷握了握玉琭的手,心中也多少有些计较:“我心中有数,放心。”
康熙爷一走,玉琭立即坐了起来,一改先前疲弱之态,头痛是半点儿没有,困倒是真的,只是看康熙爷紧张的样子,多半午间就会回来,可得叫四爷六爷早些前来才是。
好在她身居高位,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叫太医这样的大事更是瞒不住人,不等魏启刻意知会了四爷六爷,他兄弟俩便收到了消息,这便暂放下手头的事儿赶了过来。
四爷还算体面些,再忙也有府上的女眷操心照顾着,六爷便不成了,他已然在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