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上了。”
苏培盛顿了顿,忍不住抬头看了四爷一眼,知道接下来的话爷恐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是如此,福晋可半分委屈没有。
“奴才这便去查了药房的进出账单,这一查倒是查出蹊跷来了。”
四爷面色凝重,府上的药房可是重地,但凡谁有害人之心在药材上下手可最易中招,故里头的上到管事下到跑腿的奴才,俱是忠心的才放在这位子上,怎会出了差错?
“爷若是没记错,先时福晋未入府时药房也是叫陈福兼管的,后福晋嫁进来,光是陪嫁奴才便有近百人,见福晋老练,爷也是那时候放心将府上的事儿都交代给福晋,只叫陈福管着前院,她怎会随便讲药房的事儿交代出去?你打听出了什么?”
苏培盛苦笑:“奴才就是什么都没打听出来才觉得蹊跷,然就奴才所知,福晋当初可不是随便寻个人便将陈福给替了去,似也是个同元嬷嬷一般老道的,这事儿陈福更清楚些。”
陈福上前一步,当即接上话去:“苏培盛说得不错,接替药房的人正是福晋的另一陪房,福晋叫她王福家的,约莫五十来岁,同元嬷嬷年纪相当,看着十分能干的样子。”筆趣庫
“奴才当初只给王福家的说了一遍,王福家的便上手了,采买、分拨药材之事尽归她管,奴才同苏培盛原想叫王福家的过来问话,谁道药房的奴才的们个个对王福家的讳莫如深,俱闭口不谈,末了奴才们见奴才二人面色不渝这才说王福家的已然不在府上当差了。”筆趣庫
“这就奇了怪了,不同苏培盛日日跟着爷走动,对府上各处用人不甚了解,奴才可是爷任命的管事,就是不知下头的粗使奴才们的调用也该对管事们的动向一清二楚,这王福家的前几日还领着月例银子呢,怎么说走就走了?”
“再一去各处打听更不得了,这王福家的甚至今日上午还在府上当差,可自严府医诊出李侍妾恐有孕时,元嬷嬷往药房去了一趟,这王福家的便不见了,奴才又打听了门房,说是爷前脚刚走,后脚元嬷嬷便坐着一顶青帐小轿子去了福晋娘家,轿子里关的恐就是王福家的。”
“再查药房的账本破绽就更多了,账目上是没问题的,一笔一笔来去都清楚,可从头翻到尾,墨迹都一般模样,像是临时赶制出来的,再一问,说是记账的奴才粗笨不小心损坏了账本,这才又临了一遍造了个新的、、、、、”
“奴才们也没敢往深处查,怕福晋多心。”
说到这儿,已不消得苏培盛和陈福再多言,四爷已然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