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围场里养的小玩意儿,这赤鹿形似骏马,体型仅次驼鹿,非形单影只一般猛兽不敢上前挑衅,若是被那粗壮的鹿角顶一下子,便是开膛破肚的下场。”
“从前听老人说过,若是缺盐吃了,只管蹲在林子里跟着这赤鹿的行踪走,它们最爱舔舐盐碱,跟着它们准能寻到,许也是托了昭宁公主的福,这赤鹿白日里罕能叫人瞧见,谁道跟着公主,一出门便得见了。”ъΙQǐkU.йEτ
“嗨,不过是巧合罢了,今儿就该咱们有这运气。”昭宁闻言笑笑便罢,她恭维的话打小就听惯了,不觉得额驸多巴结着,可端静却听得暗自皱眉,只觉得噶尔臧不对劲儿,不由多看了额驸一眼。
也不知是她对额驸有偏见还是怎得,总觉这人对昭宁不怀好意似的,看向昭宁的眼神都含着贪婪。
可噶尔臧能有这样大的胆子吗?
他已然得了一位公主了,竟还敢肖想昭宁,就不怕皇阿玛治罪?
端静心中狐疑着,跟随昭宁行动间默默挪到昭宁的另一侧,将额驸隔开些,噶尔臧对上端静戒备的眼神,不屑笑笑,眼神儿在端静和昭宁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暗中比对什么,末了又朝端静露出挑衅的眼神。
都是皇帝的女儿,怎么无论是性情、气度还是相貌,姐姐都如此不如妹妹,当初万岁爷赐婚时他还千恩万谢的,以为得了多大的好处,而今一瞧,万岁爷到底还是不舍得珍宝远嫁蒙古,给他的不过是挑剩下的。
昭宁公主明媚活泼,在马背上驰骋时就像是草原上最高洁自由的雁,不知比端静这个病秧子好多少。
端静岂能看不懂噶尔臧的眼神,心中既屈辱又愤怒,不由得贴昭宁更紧了些,叫他多看一眼便觉是对昭宁的亵渎,她已经是噶尔臧的妻了,她再不情愿也无可更改,可断不能叫这人恶心着昭宁,昭宁何其无辜!
端静和噶尔臧眼神已然斗了好几个来回了,昭宁全然不知,兴趣全在赤鹿身上呢。
约莫往前莫了十丈,见鹿群正带着幼崽在池边喝水,最是放松警惕时,昭宁抬手不许侍卫帮忙,她自个儿熟练的握弓搭箭,又往前摸了一段距离,拉满了弓正瞄着,谁道“嗡”地一声箭鸣,不知是谁先一步射中了领头雄鹿的脖颈。筆趣庫
那一箭没能了了雄鹿的命,哀嚎嘶鸣一声显然是被激怒了,蹬着蹄就往箭发来的方向冲去,鹿群也四下逃窜。
“啧!谁啊,净坏事儿的!”
昭宁愤愤锤了下身边的树,蹲了半晌儿没想到对面还有一拨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