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大的人了自然是不消得旁人操心的,可你不是旁人,没你在侧就是下头奴才伺候的再好,我也不好。”
“爷说什么胡话,即便我在,我也不是那个能伺候周全的人,我素来是没规矩的,还不爱委屈自个儿,丁点气都受不了,还日日给爷撂脸子,爷不觉得在我这儿没了皇帝的体面吗,尽叫人看笑话了。”
玉琭垂眉敛了敛惊惶,康熙爷握着她的手又紧又烫,猛然叫她蒙上些羞赧和不知名的怯来,想抽回手又抽不走,倒不是谁才是病得那个人了。
康熙爷不仅不松手,凡借着玉琭的力坐了起来,顺势紧紧抱住了人:“这些话我整日同你说也不烦的,旁人都觉得牙酸了,唯你觉得我是在说胡话。”
“玉琭,我真真是离不开你的,你不理我这些日子来,我就像丢了魂儿似的难受,我知道我作践了你的真心,不该说什么求你原谅的话,可我是真真后悔了。”
“什么天子体面都是给外人看的,我就想咱们整日在一起,旁人怎么看怎么说我都不在乎,我就在乎你。”
“我八岁继位,十六岁除掉鳌拜才真正亲政,这八年来我满心都是怎么掌权,我自以为能亲政后便能不再受朝廷众臣裹挟了,可我属实天真,无朝廷何来我这君王,下头的老臣一个个的哄着我不过是想要个听话的,能替他们牟利的傀儡。”
“说什么叫我充实后宫为天家开枝散叶,挨着个儿的往后宫里塞人,不过是想巩固他们世家的荣华富贵,我曾听他们说过一句狂妄的,说是‘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只要世家能把持朝廷,管上头坐着的皇帝是谁!”
“为这个我自然忌惮,还铁打的世家,从古至今凡过了五代而不倒的世家都是皇帝的眼中钉,他们想用女眷争得宠爱沾得天家血脉,我便也利用女眷搅浑下头的水,赫舍里氏、钮祜禄氏、佟佳氏、瓜尔佳氏、、、、、几大姓儿里在我这后
wwω.ЪiqíΚù.ИěT宫里也快聚齐了。”
“我宠着这个抬举着那个,瞧着是处处留心,可我自知是处处无情时时寂寞,甚至还时有放纵,直到遇见你了才知道情滋味儿,也没甚心思再用女眷挑拨关系了,然皇贵妃说得对,我就是被惯坏了,什么都觉得尽在掌握,连你也不例外。”
说到这儿,康熙爷不由得苦笑:“当初我有多自以为是而今就要受多少的苦,都是我合该的,玉琭你可别心疼我。”
“以后我再不去旁处了,旁人说道什么你只当是蚊蝇聒噪,你给我五年,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