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可他眼神儿却一个劲儿的往大阿哥和太子身上瞟,纯禧忍不住笑,只他是等不及要和大阿哥他们去玩儿呢,也不忍拘着四阿哥了,只念叨一句小没良心的,又悄悄亲了四阿哥圆圆的脸蛋一口,这才放四阿哥寻人。
大阿哥和太子关系平平,不过在弟弟们跟前儿还是兄友弟恭的,四阿哥还小,别说什么骑射投壶,就连小姑娘们玩的嘎拉哈也不会,可对着四阿哥满是期待的小脸儿,大阿哥和太子怎么都说不出不带四阿哥玩儿这句话。
末了还是三阿哥想了法子,说放风筝好了,大阿哥和太子点了头,这便叫下头奴才去取了二人亲手做的风筝来。
大阿哥和太子常较劲,就连这玩意儿也得分个高下来,大阿哥做的是个三尺大的猛虎,太子做的是三尺长的雄鹰,四个阿哥两个两个一组,半个时辰为限,就比谁的风筝飞的高。
大阿哥还怕胜之不武,他主动要带着最小的四阿哥,太子有些不大喜欢三阿哥,可见四阿哥已然被大阿哥的“猛虎”拐跑了,他便也不得不点头答应下来,还想着一会儿他赢了,四阿哥定就喜欢他的雄鹰了。
四位阿哥寻了个空地,这会子风不大,不过若拉着风筝跑得快些也不是飞不起来,大阿哥也不叫下头奴才们帮,他一手举着风筝一手拉着线,飞快跑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叫
wwω.ЪiqíΚù.ИěT上四阿哥。
四阿哥跟着大阿哥屁颠屁颠的跑,连风筝边儿也没摸到一下子也不见生气,跟在人后头吃灰还兴奋的嗷嗷叫。ъΙQǐkU.йEτ
这放风筝的地方不小,可跑动起来难免要碰面,大阿哥和太子又较劲开了,说是带带弟弟们可比着比着也就顾不上身边的小的了,眼看这半个时辰快到了,只听得不远处忽得一道哭声乍起。
大阿哥和太子忙扭头去看,竟是四阿哥趴在地上哭呢,三阿哥站在一旁也嗷得一声儿哭了起来。
这下子谁也顾不上风筝的事儿了,大阿哥和太子直撒了手任风筝打着圈儿坠落在地,一旁的奴才们站得远些,这会子听见动静了也忙跑了过去,各护各的主子去。
“四弟你怎么了,可是绊倒磕疼了?”
太子离得近些,他紧忙扶着趴在地上的四阿哥坐了起来,细细检查一番,见小孩儿胳膊肘子出了血,鞋也掉了一只便不敢抱着他站起来了,他记得教骑射的师傅说过,若摔得狠了最好不要贸贸然扶人站起来,得叫太医检查了骨头才是,免得伤上加上。
许是委屈大了,四阿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