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更是不能大意,她毕竟还只是个奴才呢,若不守规矩,怕是都不等见了万岁爷,她便先被人收拾了去。
卫双沉着脸也不想再听了,只觉自个儿那镯子算是白给了,干脆摆摆手止了人话头:“罢了,我还得伺候主子去呢,你若探得什么有用的再说吧。”
见卫双不快,那小公公只怕断了财路,紧忙上前半步急急道:“姐姐嫌我话多了,其实还有一法子不消得这样费劲儿呢。”
卫双听这才驻了足,审视了那小公公了会子,也不信这小奴才能有什么好法子,颇有些不耐。
“还不快说!”
那小公公笑了下,压着声儿忙道:“知姐姐是为主子尽心尽力,可费尽心思讨万岁爷欢心这条路怕是想左了,后宫满打满算这么些女眷,又不是才入宫的能讨万岁爷个新鲜,万岁爷对谁再喜欢还能比得上德嫔吗?”
“再喜欢又能有什么用,怎么都不如得些实打实的好,旁的不说,姐姐就瞧那拉贵人和戴贵人,这二位以前能比得上谁?如今一个有了五阿哥,一个怀了身孕,不也一个个抖起来了。”
“您叫主子想法子讨好讨好贵妃,贵妃身子不成不能伺候,为彰显大度总抬举着关系好的几位,只要有机会伺候,那离好日子就不远了。”筆趣庫
确实是这个理儿,可想通此处卫双不又得更恼了些,只恨自个儿起先怎么眼拙挑中了僖妃,若讨好贵妃如今想来也不比这样费劲了。
可再说回来,她当初执意讨好僖妃就是心里不服,想跟玉琭打擂台呢,不然她若做了贵妃的奴才,岂不天天对着玉琭那张假惺惺的脸,只怕还没等着她得了万岁爷的眼,就先活活怄死了!
卫双吃了一肚子气走了,然她也没忘了正事儿,回去了将贵妃那儿的消息同僖妃娘娘禀后,便听娘娘吩咐知秋,叫人给戴贵人那儿散散消息去。
贵妃跟前儿的奴才一贯严谨,在外头多说一个字儿也不肯,如今好不容易逮到错处了,必是得好好做些文章。
不过也不能做得太刻意了,今儿中午肖公公才发了牢骚,下午便传到戴贵人耳中了,凡不傻的稍一想便知道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了。筆趣庫
知秋是个会办差的,掌握着时机,顿个几日才往膳房递个信儿,膳房整日人多口杂的,什么信儿就是传开了也无从查,再加之有好说闲话的大嘴巴,戴贵人就是深居简出也不怕听说不到消息。
过了几日,端嫔和戴贵人有孕的欢喜劲儿也就淡了,戴贵人原就是个不爱出门的,如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