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备用的衣裳可没有,且见玉琭肩头背上都深一块儿浅一块儿的,头发倒还算规整,就是一路过来吸足了雨水,这会儿水珠直顺着脖子往下流,一看就冷飕飕的。m.bīQikμ.ИěΤ
玉竹只得叫人往屋里添了个炭盆供花月几个给她们主子烘衣裳,她自个儿拿着布巾子给玉琭擦头,正怀着身孕呢,可不能受了凉。
“你别急,娘娘的身子还算稳妥的,今儿昏过去多是心里的事儿,待娘娘醒了陪着好好开解开解想来能好些。”
玉琭接过玉竹手中的布巾子也不劳烦她,懒得折腾了,只胡乱擦了擦便坐在了炭盆旁烘着,连拉着玉竹的手问道。
“昨儿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心里装了事儿难受至此?莫不是前阵子忙着救灾的事儿累着了?”
玉竹摇头,有些犹豫思量着该不该说,然一想后宫女眷们具来了,一会子恐怕连万岁爷也闻讯而至,哪儿还能瞒得住人,话说回来,这消息原就不是为了瞒住旁人的,只为瞒住太皇太后娘娘,谁道这才几日的工夫便露了馅儿。
“是雍穆长公主病了,听下头人说,当是地龙翻身那日受了惊,在玉泉山上陪着娘娘的时候便已然在忍耐了,一直没敢声张,然甫一回公主府便撑不下去了,在榻上躺了好几日,不仅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了。”
“长公主不愿在这关头给娘娘添麻烦,连太医都没肯叫,只叫人暗中请了蔺老大人瞧了,蔺老爷子提着药箱子怎么去的便怎么回来了,连张方子都没留下,长公主早有预料倒不伤心,只派奴才入宫给苏麻喇姑送了信儿知会一声儿,请苏麻喇姑替她瞒着些。”
“说是虽可能时日无多,然日日精贵养着也不至于连几日的工夫也挨不过去,想着至少等外头平稳些再叫娘娘知道,如此也省得娘娘两头操心,伤心过度。”
“苏麻喇姑考量着娘娘的身子,算是答应了下来,私底下没少派人去看了长公主,还嘱咐了我们这些个亲近得力的,莫不能走露了风声。”
“谁道今儿娘娘用一道点心的时候忽得想起长公主了,便打发人送一碟子过去,这差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交给这屋里的谁都不会出岔子,可偏今儿下了雨,娘娘心疼着人,便打发外头一守门的小公公去了。”
“他去的急,我们没顾得上嘱咐,他回来也不知想着邀哪门子的功,竟一进门儿便同娘娘说了长公主不好的事儿,那狗东西还句句长公主眼看着不成了、出气多进气少,娘娘一听便昏过去了、、、、、、、”
这事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