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是少些拘谨,可同玉琭一般开怀的却不算多,就如平贵人,约莫是后悔自个儿“抱病”置气的行径了,小姑娘气得在园子里嚯嚯花呢,也不知几时出来的,揪得跟前儿的花树都秃了。
玉琭和玉玳不想对着人臭脸,更不想听人诉苦,这便改道儿走了,连照面儿都不同人打,后又遇见惠贵人和石贵人了,她二人估摸着也多少有些怨气,远远的便听得石贵人抱怨什么。
然惠贵人却显得平静得多,她有大阿哥傍身,自是什么都不怕的,玉琭和玉玳避着人,再次改道。
平日里只觉畅春园不小,二人想见一见便得在路上费不少时辰,可今儿是奇了,这才刚刚躲过了惠贵人和石贵人,二人又迎头撞见了僖妃一行。
这可就不能避之不见了,玉琭捏了捏玉玳的手,面上虽挂上笑意迎了上去,然暗自却腹诽不止。
以后再出门可得看看老黄历,今儿定然是不宜出门,不想见的见了个齐活儿。
“见过僖妃娘娘,娘娘吉祥。”
玉琭离僖妃约莫半丈的地方站定见礼,本意是不想离得太近,寒暄几句就得了,各玩儿各的去,然谁道僖妃看不出她的疏离似的,竟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手拉着一个将她姐妹二人给扶了起来。
“二位妹妹实在客气,怀着身孕便不要在意这些虚礼了,今儿遇见妹妹们也是巧了,本宫正想着差人问问妹妹们什么时候有空,本宫好去瞧瞧你们呢,你们怀着身孕着实辛苦。”
这话说的好似平日里僖妃便多关切她们一般,然苍天可鉴,这一年到头玉琭同僖妃说话的次数着实了了,还不及一掌之数,这话也就说来奇怪了,她们有什么好叫僖妃瞧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位份在这儿搁着,也容不得玉琭开口质疑什么,便只笑着推脱。
“凡姐姐来,臣妾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哪儿消得再劳烦姐姐的人来回跑,不过臣妾
ъΙQǐkU.йEτ那蕊珠园偏了些,又四面环水来去不便,便是臣妾也难得出来一回,怎敢劳累姐姐去。”
僖妃听此恭维的话好似心情愉悦,还捻着帕子掩唇笑笑:“这怎能算劳累,照顾你们关切你们是本宫分内之事。”
僖妃不急不慌,还抬手请玉琭和玉玳姐妹俩去一旁亭中小坐吃茶,这是话不说完不打算叫人走了。
玉琭虽不想同僖妃虚与委蛇,可这句分内之事着实叫她疑惑不已,反正也不能直接走了,坐坐便坐坐去。
她二人皆怀着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