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阿玛直笑。
“哪有皇阿玛这样叫儿臣一个姑娘家吃得壮实的,那可成什么样子了,总归儿臣定然叫您放心就是了,不会不经心的。”
康熙爷亦是莞尔,这说话间下头奴才们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康熙爷不再言语,只叫纯禧进去瞧瞧可还满意。
忽得又想起他像纯禧这么大的时候正是能吃,夜半总要饿醒,纯禧今儿跟着熬得晚了用些汤汤水水的想来歇的时候胃中也能熨帖,便特吩咐人送来碗鱼糜粥来,这吃食好克化,就是用多了也不怕。
康熙爷在纯禧这儿可耽误的时辰不短,待去寻了玉琭真真是困乏得紧了,都没顾得上再问问那拉贵人的那儿的信儿,稍洗漱罢便揽着玉琭睡了过去。
因着翌日不必上朝,康熙爷便比平日多歇了小半时辰,醒来时已然天光大亮,他也没什么赖床的习惯,缓了缓便起身了,谁道他一动玉琭也跟着起了身。HTtρs://Μ.Ъīqiκυ.ΠEt
康熙爷惦记着玉琭的身子,还抬手托了托玉琭的腰叫人起得轻松些。
“怎么这会子就醒了,可是朕动静大了吵醒了你,若困再睡会子也使得,你双身子也没人叫你定要去请安。”
玉琭没怎么睡好,虽困乏却已然是睡不下去了,便知摇了摇头,稍披了件外衫便伺候康熙爷更衣。
“不是爷吵醒的,是我惦记着那拉贵人那儿呢,心头总不安稳,都一晚上了,也总该有信儿了。”
是了,那拉贵人还正受苦呢。
康熙爷拉着玉琭的手叫人站好了,不消得伺候,想着那拉贵人受苦,自然想到玉琭到明年四五月份的也该受这么一遭了,难免也跟着不放心起来,倒也说不清是不放心谁了。
“别担心,你生四阿哥的时候时辰也是没少挨的,那拉贵人身子不及你,想来是得久些,待用罢膳咱们便一道过去瞧瞧。”
玉琭应下,也不逞强,这便叫人来伺候更衣梳洗,用膳时康熙爷还问了梁九功那拉贵人那儿的消息,梁九功一刻钟前刚着人过问了,消息正热乎,且等着主子问呢。
“回万岁爷的话,宋太医说,那拉贵人若快也得再等一二时辰了,昨儿虽是发动得早,可破了水之后便没什么动静了,阵痛也不显,那拉贵人还浅睡了几个时辰。”
“只是到底身子不适,怕这般慢慢来尽消磨气力去了,宋太医更是担心那拉贵人腹中的孩子,便在丑时半给那拉贵人喂了碗催产的汤药,那拉贵人正尽力着呢。”
康熙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