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且走且走(2 / 3)

弟都是不惑上下的年纪了,早已儿女成群,自有一大家子要管的,哪儿轮的着他伸长了手治弟弟的家去。

他就是气康熙爷大题小作,为了个包衣出身的落他的颜面,他那侄女儿走得早,平贵人又不成器,太子又年幼,他若不强硬些为太子清扫屏障,太子只怕要被人欺负死了!

这一路跑来也算是发了火,索额图呷了口茶,瞧着心裕的惴惴不安,心情倒是平复了不少。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还能是什么风将我给吹来,你做了什么,你什么行径自个儿不知道吗?是圣上那儿的风将我给吹来的!”

索额图一说这个,心裕顿时大惊。

“怎会!圣上惦记我作甚!我自知空班勤了些,可三哥瞧瞧咱们八旗里当差的爷,凡不是紧要的,谁不偷着躲闲,这又不是这几日的事儿,万岁爷冷不丁的提起来这个做甚?”

说来他不像索额图一般,既有手腕又有心气儿,在朝廷上呼风唤雨的瞧着倍儿神气,他瞧着三哥,心头除了羡慕便是替人累了,怎么都不如他无事一身轻来的好。

承了爵,吃穿用度自不消得担心,家里家外的听人叫他一声儿爵爷,里子面子也都顾得全,至于差事他便不想上心了,不过是万岁爷跟前儿一小小銮仪卫,既不参政又不去前线打仗卖命,这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去不去的也就无所谓了。

眼下这三伏天儿正热,动一动便要出一身汗,更别说伴驾了,他真是吃不得一点儿苦头。

心裕急急切切的说着,生怕万岁爷真下令叫他日日点卯,火辣辣的太阳非得叫他晒脱了层皮不可。

索额图嗤笑一声儿,乜了心裕一眼:“既不是这几日的事儿,万岁爷容忍你这么久了,还不许他提了吗?”

“他不光是记着你的错,我的错他更是记得清清楚楚呢,怎不见他念着我当年替他擒鳌拜的功劳,真当叫人心寒!”

心裕不是个愚笨的人,正相反,凡在消遣上他什么都玩儿的开,人缘极好,鲜同人结仇,即便比不得索额图城府深沉,那也是个心思缜密的,听索额图满是怨气的话,他略略一想便通透了。

“怎的?万岁爷还卸磨杀驴不成?先前立南书房时我便觉得万岁爷别有用心了,那高士奇算个什么,以前还巴巴的往咱们府上一趟趟的跑,且巴结着呢,恨不得给三哥您端茶倒水捏肩捶腿,眼下做了万岁爷跟前儿会叫的狗,竟也抖起来了。”

索额图面上不置可否,然心头却是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