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逃似的又跑了回去。
“师傅您怎么了?怎么脸色这样不好?可是热着了?”
梁九功紧忙朝魏珠摆手,见这小子愣头愣脑的还要问,梁九功急急给了人一脚去:“不必管咱家,还不快速速叫人都站得远些,这一个时辰之内断不可叫人打搅,都长着些心!”
一说这个魏珠可没什么不明白了,自觉迟钝,紧忙朝周围的奴才们都使了眼色去,亦特嘱咐了稍远些的侍卫兄弟们,众人颇有默契,一道儿往外走了两丈才站定,再远可就听不见里头叫人伺候了。
然众人今儿也瞎操心了,他同玉琭只是十分纯洁地亲昵了会子罢了,下午康熙爷还得见了下头的大人,便是有心也没时辰,只约莫过了两刻钟康熙爷便唤了梁九功进来,吩咐摆膳。筆趣庫
玉琭午间光顾着照顾阿哥公主们去了,自个儿倒是用的不多,这会子正好同康熙爷一道再用一顿去,也是用膳的时候,玉琭才想起来荣宪的请求。
不过康熙爷是天子,一个唾沫一个钉,哪儿有朝令夕改,叫人收回成命的道理,她虽是不能替荣宪求康熙爷免了荣贵人的罚,然其间还是有些操作空间的,至少能叫荣宪满意就是了,旁的倒不必在乎。
“爷,今儿您当着孩子们的面儿罚了荣贵人,可是把孩子们都吓坏了的,他们午间用膳都没什么胃口。”
玉琭执玉箸给康熙爷夹了一块儿羊肉,康熙爷直接用了,吃相十分斯文规矩,咽下去了这才看着玉琭开口。筆趣庫
“是朕疏忽孩子们的感受了,以后定然多注意些。”
康熙爷的态度十分端正恳切,玉琭听着是不觉得如何,可梁九功却是一阵恍惚,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万岁爷,总觉得万岁爷今儿怕是吃错药了,这话着实将自个儿放得低了些。
然后头的话更是叫梁九功不敢置信了,德嫔素来同荣贵人不对付,今儿却是开始体谅荣贵人,言语间替荣贵人求情了。
只见玉琭又给康熙爷夹了块儿脆笋,言语间颇有些犹豫,还带着几分叹息:“纯禧他们也就罢了,好歹年纪稍长些,这事儿又不关乎他们,渐渐的也就不在意今儿的事儿了。”
“可荣宪不同,她眼下才五岁,正是开始懂事又没那么懂事的时候,眼睁睁得瞧着自个儿额娘被打被罚,她当着爷的面儿不敢哭,可一出去便怎么也止不住泪,还声声求我替她额娘求情。”
“我瞧着荣宪真真是心头不落忍极了,爷已是不让荣贵人见三阿哥了,总不能连荣宪也见不得,我虽同荣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