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的,孩子气也颇重,事儿说话不经心了些想来是惹过德贵人不快,可我们主子岂有那个坏心去陷害了谁,更别说还用了这样的昏招儿。”
“说句不敬的,若我们主子真想害德贵人,何不直接将德贵人推下水去,眼下才三月里啊,那水还寒着,我们主子岂能狠心到那个份儿上如此自伤,稍有不慎可是要命的事儿啊。”
康熙爷并不揽着下头人辩驳,反正她们主仆一心,谁开口都是一个意思,只是他刚刚叫人细问了花月莺时,这胡姑姑当时可不在场,怕是没法儿替她们主子辩白什么。
“当时可是你随行伺候的?姑姑一口一个不能够一口一个不至于,若要朕说,这事儿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只是事已至此,还是叫人说有用的吧。”
那胡姑姑面上尽是尴尬,没想到万岁爷这般不留情面的,当即给一侧的两个丫头失了眼色去,叫她们好好说道说道。
那两个丫头也是同主子串过口供的,这会子回话也不惧:“回万岁爷的话,今儿是奴婢寻雪和寻梅伺候的主子。”
“下午主子带着奴婢二人去乾清宫送汤水,回程时遇见了德贵人,因这汤水没送出去,主子正伤心呢,谁道德贵人还出言刺了两句,主子正要回怼过去,谁道德贵人连理也不理我们主子,直抬腿就走,我们主子不服,便跟着一道去了浮碧亭。”
“不过是想理论两句罢了,主子想问问德贵人是何意,都是伺候万岁爷的姐妹,何必闹得这样难看,谁道三两句没完,德贵人便说,说若是她这会子跳下池子里出个好歹,不知我们主子要如何才得了清白。”
“主子听见这话可吓坏了,不过是理论两句罢了,怎得还闹到要跳池子的地步,这便想拽住德贵人的手,生怕德贵人冲动,谁道我们主子好心,德贵人却是存心害人,趁我们主子不备直接推了我们主子一把。”
“明明是我们郭贵人受了委屈还险些丢了命,怎不知德贵人的奴婢还有脸质问,还请万岁爷明察,还我们主子一个公道。”
康熙爷听到这儿,忍不住微微蹙起眉来,听了两方的辩白,那些个细微出入就不说了,要紧的就是那句“我若这会子跳下去出个好歹,不知你要如何才得了清白”。
花月莺时说是郭贵人说的,郭贵人的人又说是德贵人说的,这句话是摆明了谁说的谁就要跳下去陷害了人。
可玉琭有身孕,岂能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儿来陷害郭贵人,郭贵人说这话郭贵人又自己跳了池子才显得顺理成章些,可偏郭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