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宫里最能生易孕的荣贵人怕是都不敢这么狂言的,还生了阿哥,真真是会做梦呢!
“一派胡言!”郭贵人哪儿受得了众人的嘲笑和那若有若无的不屑眼神儿,当即便红着眼反驳。
“你这狗奴才自个儿巴巴的来我这儿了,我念你辛苦给你银子,竟还得你这样的编排,便是我这有这样的心思,身为后宫女眷为天家开枝散叶也是本分!”
佟佳贵妃心中乐得要命,倒也是看不惯郭贵人这样的人,少不得挤兑人一句去:“既是本分,妹妹又何必因这话自恼呢?”
“说起这话了,本宫也是有些奇怪,要说有宠也不知郭妹妹一个人,怎么钱姑姑偏来妹妹这儿了,要本宫说,钱姑姑也别瞧不起人,也来永和宫巴结巴结啊。”
玉琭哪儿听不出佟佳贵妃这话是给她解气呢,这便反应过来紧忙接了一句。
“臣妾不敢,雨露恩泽皆是圣意,怎能拿出来炫耀,更不是叫人高看的资本,倒也是臣妾胆小,钱姑姑若平白无故地来臣妾也是不敢见的。”
瞧瞧人家德贵人的话多漂亮,原郭贵人说那句本分众人不好再笑了的,可这会子一听,郭贵人那点儿小心思可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要说盛宠也是人家德贵人的,德贵人自伺候了万岁爷开始便没失宠过,要得意哪儿轮的着她郭贵人啊。
众人心中跟明镜儿似的,只觉得若是万岁爷不顾着规矩,怕是直接就给德贵人独宠了,哪儿还有她郭贵人得脸的时候。
康熙爷哪儿能看不住下头人的你来我往,瞧着玉琭那大度的样子,想着人先前捻酸吃醋的模样,康熙爷一时间也有些忍俊不禁的,紧忙开口将话给拉了回来,也不深究钱姑姑为何去郭贵人那儿了,只管忽地去问那五百两银子是如何而来的。
没想到万岁爷问的这样跳,钱姑姑脸上白了一瞬,结巴着竟没了先前伸冤的劲儿了。
康熙爷一看便知钱姑姑有鬼,断不给人反应的工夫,直接叫人上了刑去。
“姑姑不开口也好说,是拶刑还是插针,姑姑先选一个吧。”
这拶刑和插针都是寻常审问用的刑罚,一个是用竹板夹手指,一个是用针扎指尖子,虽是不要人命,可十指连心,此罚着实痛苦呢。
那慎刑司的嬷嬷配合着抖了抖带过来的刑具,嬷嬷一抖钱姑姑便跟着一抖。
说来钱姑姑自做了管事奴婢就没吃过什么苦头了,日日在膳房当差油水颇丰,银子没少赚,更是将自己喂的肥嘟嘟的,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