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万岁爷没诓奴婢吧?”
康熙爷再没顾虑了,捏了捏玉琭的小脸儿笑着点头去:“朕怎会偏你,原还怕你不情愿的,只是朕觉得颜启留不得,京城就这么大的地界儿,你额娘和弟弟妹妹们甭管搬去哪儿,他若有心都能寻到,届时再闹或是怎得也是麻烦。”
“索性叫他自由些,爱去哪儿荒唐便去哪儿荒唐,休书朕也叫人换了真的,你若不愿认他,他便不是你阿玛了。”
再不必受颜启的连累了,玉琭只觉浑身一轻,激动地又抱紧了康熙爷去,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连连的谢。
然只是口头儿上的谢岂能够,康熙爷心头有些耐不住,总想再讨点儿旁的,自上个月得了小丫头一次亲近便再没有了,他总回味着。
瞧着康熙爷的眼神儿时不时的瞟着她的唇,玉琭岂能不明白这人想什么呢,又是想要亲亲又是故作矜持不肯主动,怎么瞧着还有股子傲娇味儿。
玉琭不禁好笑,然心里也是真真感激康熙爷给她考量和体贴,心中的喜欢更是满溢,她主动些便主动些吧,她乐意惯着康熙爷的小心思呢。
不做犹豫,这会子更不消得费力踮脚,玉琭红着脸轻轻碰了碰康熙爷的薄唇,原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这就退开了,谁道康熙爷不满,这便追了上去。
倒也是个毫无经验心得可言的,从没亲过谁呢,只是这样干巴巴的贴着康熙爷便极满足了,还默默红了脸,末了分开了那眼神儿都不好意思跟玉琭对上,又惹得玉琭好一番笑。
康熙爷恼羞成怒,自是不许玉琭笑的,连又堵上她那不饶人的小嘴儿。
原下午康熙爷还得看折子,算好了时辰想着同玉琭说一时半刻的话去,谁道这一闹腾也是什么都不顾了,还险些没把持住。
康熙爷猛灌了一盏凉透的茶,这才勉强克制了,随后温情地同玉琭手拉着手便罢。
他珍惜着人,也爱惜着玉琭的名声,有名分的亲近和没名分的亲近差得可多了,他得为玉琭着想些,总归离年节也不远了,他倒不至于忍不住的。
今儿难得放纵一回,夜里康熙爷也干脆不再处置国事,只好生同玉琭腻在一块儿,或是读书或是用膳,便是不说话心里也是安稳的。
夜里依旧是玉琭守夜,康熙爷不肯叫玉琭再躺到脚踏上了,一来是躺着不舒坦,二来也翻不开身,康熙爷看着都憋屈,便直接将玉琭拽上了龙榻。
反正也没人知道,康熙爷也不逾矩,玉琭红着脸只得应下,由着康熙爷把她当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