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就垮下去。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那边好像有光亮。
奔雷就是因为看到了光亮,才叫醒左景殊的。
左景殊一看,可不是,在边隐隐有光亮透出来。
左景殊对奔雷说道:
“来,你咬着我的衣服,我走在前边。如果我踩空了,还有你叼着我呢。”
--好。
左景殊想像的踩空的情景一直没有出现,她带着奔雷走了好久,感觉快要累死了的时候,前面突然光线大亮,他们走进一间房子里。
一进去左景殊就发现一个问题,他们进来的路没有了,四周都是光洁的墙壁。
房间里没有灯,却很明亮。
四下看看,好像房间是用能发光的东西盖起来的。
“哎哟!”
左景殊感觉身上一痛,痛得她差点不能呼吸了。
她弯下身子,没挺住,一下子倒了下去,躺到地上了。
奔雷过来了,用它的身体想把左景殊顶起来,可惜,左景殊已经疼得啥也顾不得了。
左景殊疼得在地上打滚,奔雷就跟着她,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一副恨不得替她疼的样子。
“啊!”
左景殊一声惨叫,把奔雷吓坏了。
它认真地看看左景殊,发现左景殊并没有哪里受伤,她怎么会这么痛呢?
在它的认知里,受伤了,身上被砍了,流好多血那才痛呢。
很快它就知道左景殊为什么会那么痛了,它自己也开始痛了,而且,痛得死去活来。
现在,一人一虎,谁也顾不上谁了,都在地上打滚翻腾。
左景殊疼得要命,那是真的要命啊。
她用头“咚咚咚”去撞墙,用手“啪啪啪”去锤地,甚至一蹦多老高,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减缓这深入骨髓的痛。
奔雷也不比她好多少,它正在满屋乱窜呢。
一身漂亮光滑的红毛,被它拔下来很多,有的地方,毛已经打缕了,应该是流出的血沾到毛上了。
一直痛一直痛,持续地痛……
左景殊已经痛到麻木,痛到不知道痛了。
她开始安慰奔雷:
“奔雷啊,忍着点啊,我在很强烈的感觉,咱们应该快能出去了。出去了,一切就都好了。”
左景殊是安慰奔雷,也是在安慰自己。明知道这话是假的,她却当做真的在说,说给自己听,说给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