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侧身闪过普顺的刀,抬腿就是一脚。
左景殊可是真的没客气,下脚也是用了些力道。
“咚!”
普顺被踢出去五六步远,撞到对面的大树上,又被反弹了回来。
“噗!”
普顺吐出一口鲜血。
左景殊收白猪的时候,并不知道白猪被人打伤。
如果普顺好说好商量,左景殊也不贪他一头猪。
可他上来就放狠话,说什么“别想活着下山”,还一言不和就动刀,好像谁怕他似的,这个左景殊坚决不惯着他。
不是强者为尊嘛,不是谁抢到就是谁的嘛,本姑娘今天就不给你,我气死你。
左景殊恶狠狠地“呸”了一口气:
“本少最讨厌人家冤枉我。”
我特么就不给你。
说完,左景殊一步三晃地走了。
普顺慢慢地爬了起来,扯动身上的肌肉,顿时疼得他业牙咧嘴。
他以为肋骨折了,晃晃身子,还好没折。
他哪里知道,这是左景殊脚下留情了。
以左景殊的力气,一脚下去是可以要人命的。
本来就没啥大仇,再说,虽然她不是故意的,毕竟她收了人家打伤的猪也有些理亏,左景殊下脚就没那么狠,顶多让普顺疼几天而已。
可普顺不知道啊,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左景殊离开的方向:
“小子,咱们不算完!”
说完,他捡起刀来找普曼去了。
普顺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他回家后,就联络普家的兄弟们,找左景殊报仇。
普家是个大家庭,普顺兄弟堂兄弟有十几个。再加上表兄弟,那就更多了。
他们分散开在各个上山的路口守着,七八天了,也没有见到左景殊的人影儿。
普顺说道:“我看这小子有些本事,他没准住在山上。
咱们俩人一伙儿进山找他,发现他就立即传消息回来,咱们一起收拾他去。”
要说大家都要过日子,哪有闲功夫天天帮普顺找人。
主要是这上山找人,它不影响大家捡山。
在捡山的同时,多注意一下周围的人,这还是可以的。
就这样,一个月后,左景殊被他们逮到了。
普顺再次站到左景殊面前,这个得瑟呀:
“小子,挺能躲的啊,我们可是找了你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