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有些日子没看到骆居庸了,她把骆居庸请到自己房间。
“大哥,啥事儿?”
左景殊很少叫骆居庸“大哥”的,她通常都是习惯叫他名字。
骆居庸笑看着妹妹漂亮的小脸:
“你是不是又惹咱爹生气了?”
“他对你说啥了?”
骆居庸摇头:“我看他对他的女人们大发脾气,我想,现在,能惹他生这么大的气的,恐怕只有你了。”
“哥,他又收女人了?”
“没有,他说话还真的算数了,再没往回带女人。”
“你找我到底啥事儿?”
骆居庸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事情还要来麻烦妹妹。
可他对这个妹妹有些依赖,再说,他也没个商量事情的人,习惯性的就想和妹妹说说。
其实,他自己也不是不能处理。
“是你嫂子娘家来人了,找到我家里去了。
听那意思是想要几个钱,还说,如果可能,想回京城。”
左景殊问骆居庸:“你呢,你有啥想法?”
“我让你嫂子自己看着办,我没意见。
你嫂子问我,能不能把她娘家人弄回京城,我很痛快地告诉他,不能。
她笑了,说道:‘我要拒绝他们,可我没理由。现在好了,我就说你不同意。’”
左景殊也笑了:“哥,我嫂子是个有心机有成算的人,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你做啥事,只要不是皇差需要保密,你都可以和她说说,听听她的意见。”
“我知道了。”
“哥,再过几个月,嫂子就快生了吧?”
“是啊。”
“你一定让她经常走动走运,利于生产。还有,定期请大夫来瞧瞧。”
“好的。”
骆居庸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包裹,递给左景殊:
“你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左景殊打开一看,是同款六支玉簪子,只是颜色不同。
玉簪质地极好,簪子造型大方,簪头是不同的花朵,雕琢得很精致,左景殊很喜欢。
左景殊高兴地拿了一支淡粉色,玉兰花样式的,插到发髻上。
“哥,好看吗?”
“好看。”
兄妹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骆居庸就离开了。
……
左景殊来到粗粮铺,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