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谁还敢帮咱们?”
“大哥,我一问这事儿爹就骂我,你知道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左家的?”
男人停顿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说道:
“左族长家的大儿媳妇齐氏,说是咱爹想睡她,被她叫喊起来没睡成。
咱爹当时被左圣宝哥几个打得快断气了,养了好几年才好些。
为了这事儿,爹和三叔也闹僵了,到现在老哥俩都不说话。”
“大哥,这和三叔有啥关系,咱爹干吗不和三叔说话?
三叔家现在过得多好啊,如果爹和三叔相处得好,可能咱们家也不会穷成这样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爹当时说了,他就当没这个弟弟。
爹还警告我们哥俩,如果我们认三叔,他就和我们断绝父子关系。”
“大哥,那咱们家又是怎么得罪左作平家的?”
“我记得那年咱娘刚过世,你六岁,有一次得了急病,疼得满炕打滚。
去了县城的医馆,大夫说,是肚子里长了虫子,必须得用药把虫子打下来。
可那药有些贵,得一两多银子。
咱们家哪里有那么多银子,爹都给大夫跪下了,请大夫把药赊给咱们治病,咱们以后会还钱。
可大夫说,他们医馆概不赊欠。拿钱治病,没钱走人。
你疼得死去活来的,哭得都没声了,感觉好像马上就要死了。
左克华去了,拿了钱给爹,爹买了药治好了你的病。
左克华叫咱爹到处宣扬,说左作平的长孙不是左家的‘种儿’。
咱爹想了想,去找左作平,实话实话。
左作平去借了二两银子给咱爹当‘封口费’,咱爹用这银子还了左克华的药钱。
爹说过,虽然买药的银子来路不正,可他不后悔,因为救了你的命。
从那以后,咱爹警告我,以后离左家人远点,更不许和左家人来往。
不久后,村里还是有了传言,说左作平大儿媳不守妇道,生下了‘野种’。
并且说,这是咱爹看到了说出来的。
这事儿咱爹没出面解释,左作平也没解释,左家这些小辈就把咱爹恨得要死。”
“这还解释啥啊,不是越描越黑吗?
看来,咱们想靠着左家过上好日子是不用指望了。
大哥,我已经十八岁了,过了年就十九了。
要不,你找人打听着找那还算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