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云就在一边帮她的忙。
湛无秋看了一眼看得入迷的牧清庐,也到附近帮忙捡干柴去了。
“丫头啊,这些东西太珍贵了,我……我不能要。”
他能看得出来,写这些手稿和炼制这些药丸的人,应该是个神医。
不对,称为“神医”都对不起人家高超的医术,自己就是神医,写这手稿的人可比自己厉害多了,应该叫“医神”才对。
左景殊正在堵锅灶上冒烟的窟窿:
“牧清庐,你不要没关系,那就扔了罢。要不,你拿过来,我当柴烧了也行。”
牧清庐一听,左景殊要烧了这些东西,他急忙把这些东西原样包好,紧紧抱在怀里:
“这些可都是宝贝,怎么能烧了呢?”
想了想,他重新打开包裹,把里边的药丸都拿了出来,分成几份儿包好。
左景殊弄好了锅灶,水也快烧开了。
牧清庐过来,把最大的一份儿药包递给左景殊:
“丫头啊,这些药丸可是比我炼制的效果强多了。
这里有止血的,解毒的,恢复元气的,提高精力的。”
“牧清庐,你等一下。”
左景殊假装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张纸,撕成小纸条儿。
她又掏出一支圆珠笔,然后打开药包:
“牧清庐,来,你一样一样告诉我,这些都是啥药,我记下来,可别到时候吃错了。”
“好。”
牧清庐说一样,左景殊就在小纸条儿上记一样,很快就记完了。
左景殊还特意多写了一些小纸条儿:
“你这几份儿,应该是给他俩的吧?你帮他们把纸条塞药包里。”
牧清庐把小纸条儿塞进对应的小药包里,给伴云和湛无秋一人一包。
湛无秋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自己手里小巧的药包,又看了看左景殊手中超大号的药包,他把药包揣怀里,没有说话。
牧清庐现在全部心思都在左景殊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湛无秋的动作。
但是,左景殊看到了:
“湛无秋,你不用觉得你的药少了。你身边天天跟着个神医,就是没有这些药,你也没事的。
这些药你带在身上,只是预防万一的。
你能和我比嘛,我身边又没有神医。”
湛无秋没说话,因为他知道,讲道理他讲不过左景殊,动拳脚他更打不过左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