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作松一看儿子来了,立即有了主心骨:
“你两个嫂子来提亲,临走时拿了圣达家的东西。”
这话说得就很公允,左景殊保持沉默。
左圣宝问左四媳妇和左五媳妇:
“你们怎么说?”
左四媳妇死鸭子嘴硬:
“不是我们拿的,是陈氏给的。”
左景殊一巴掌呼过去:
“来,你和我们大家说说,我二伯娘是怎么同意你拔锅的?
我可告诉你,你们说要拔锅的时候,我可就在外面听着呢。
你敢说一句谎话,我打掉你的大牙!”
左四媳妇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瞪着她,她低下了头不说话。
左圣宝走了过来,厉声喝道:
“四嫂五嫂,给二嫂道歉!”
左四媳妇一扬脖:“道什么歉,那个死丫头还打我们了呢。”
左景殊指着地上的东西:
“你们都来我二伯家抄家了,我打你们怎么了?你们不该打吗?”
左圣宝很生气:“道歉!”
左四媳妇和左五媳妇没办法,只得轻声说了句:
“那个……我们再也不来了。”
“锅和菜刀我们也不要了。”
其实,无论是为了左作松的面子着想,还是为了村里的名誉着想,左景殊都不可能把这两个女人送官。
再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官府才懒得管呢。
左圣宝看左景殊没啥表示了,就想把左四媳妇和左五媳妇带走。
“等会儿。”
左景殊叫住了他们,问两个女人:
“我二伯家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说在这儿吃饭就在这儿吃饭,说拔锅就拔锅,菜刀盆子说拿就拿,连剩菜都给端走了。
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我们家的人好欺负啊?”
左圣宝想当个和事佬:
“特特,她们可能就是……”
左圣宝话没说完,看到左景殊正瞪着他,他马上闭嘴。
左景殊站到两个女人面前:
“问你们话呢。”
左四媳妇能说,她就是觉得左圣达两口子好欺负吗?
以前,陈氏没哑的时候,还能跳脚骂几句。
现在,陈氏成了没嘴的葫芦,左圣达又是个好说话的人,他们的两个儿子又不在家,他们又分了家单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