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应该就是这小子,叫左家兄弟打他儿子的。
“你认识我堂叔?”
“你说翁冠临啊?”
翁岳点头。
“哼,我实话跟你说吧,他的工部,我随便进出,就跟进自己家后院一样容易。
我说翁大人,你们爷俩在这里干扰学堂正常授课,难道是翁冠临的主意?
那行,回去我就找人参他一本,奏折名字就叫:
工部尚书翁冠临,纵容子侄搅扰学堂,致使学生无法上课。
他堂侄还扬言,要把学堂学生轰出讲堂,不许参加科举。
试问,这是谁给他们的权力?大熙是翁家的天下吗?”
左景殊这话一出口,别说是翁家父子,就是伍承陶师徒都很是震惊。
他一乡下小子,不,乡下丫头,好大的口气啊。
还什么找人写奏折参人?他认识当官的人吗?他知道参人是怎么回事儿吗?
翁在嗣看自己老爹被唬住了,他走过来:
“臭小子,吓唬谁呢?你特么知道京城大门朝哪开吗?”
“啪!”
左景殊一巴掌呼上去,抬腿又是一脚:
“你再给我骂一句?有娘生没爹教的蠢货!
就是他翁冠临站在我面前,也得给我规矩点儿。你算个什么东西,跑云台来横行霸道。”
翁在嗣被打疼了,他不敢再骂左景殊,悄悄蹭到他爹身边猫着。
翁岳眯着眼睛:“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芝麻大的小官儿得瑟个屁。
姓翁的,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还想参加明年的院试,就给我乖乖地读书,守好一个学生的本分。
再给我整这些妖蛾子,我就让你一辈子不能参加科举。不信,你试试看!”
蒋先生蒋直,他不知道左景殊在京城做的那些事情,他以为,左景殊说这些,就是吓唬人的。
他过来看着左景殊,摇摇头,意思叫左景殊适可而止。
伍承陶虽然知道左景殊在京城赚了不少钱,可权势这方面,这丫头应该没啥倚仗吧?
左景殊可不管这些人都是咋想的,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索性一次说个够,叫这些人再也不敢欺负到左家兄弟头上。
“三哥,以后再有人在你们面前说三道四,吆五喝六,不用和他们讲道理,这些不办人事儿的玩意儿,能说出什么人话来,直接给我打。
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