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骁一拍桌子:“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只是请个先生,并不是非你不可。”
谷舜章笑了:“可你们要想请到我这样的先生,可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骆骁:“就你?你有什么了不起?”
谷舜章站在那里,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本人不才,两榜进士出身。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不屑为官,为五斗米折腰。
于是寄情山水,放浪形骸,潇洒肆意,这才是人生快事。
能答应你们的条件,是你们的荣幸。
本人就是再加上几条,那也是应该的。”
屋里的人表情都差不多,都像看二傻子一样看着谷舜章表演。
左景殊很纳闷,这就是一个名不符实的人,为什么这些人都来捧他的臭脚?
骆骁不耐烦听这些:
“闭上你的臭嘴吧!你不就是想说,你很有才,看不起那些当官的,就回来游山玩水了。
你咋不说,就你这副德性,根本当不了官。”
谷舜章怒了:“你胡说!”
骆骁哼了哼:“什么一代书画大家,什么棋王,什么神曲,那是大家哄傻子玩呢。
你自己还当真了,你也不想想,京城这地方,藏龙卧虎,是你这种小人物得瑟的舞台吗?”
左景殊补了句:“你怎么竟说大实话呢?”
谷舜章有些受不了骆骁的讽刺,他看着齐南素三人:
“你们说说,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三人很一致地低下头。
左景殊笑了:“你就饶了人家吧。人家说实话吧,怕打击你。
说谎话吧,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所以啊,只能保持沉默了。”
谷舜章大叫:“你胡说!谁说我没才的?出来,比比啊。”
左景殊“啧啧啧”:“真是太可怜了,自己是个啥玩意儿,自己都不知道。
行了,你也别不服气了,我这有几个题目,你如果能做出来,我就承认你是才子,在这里摆宴席向你赔礼道歉。
你要是做不出来的话,就回去努力读书吧,相信你早晚有一天会做出来的。”
左景殊说完,和酒楼伙计要来纸笔,“刷刷刷”,很快写了半张纸:
“我就不多写了,写多了算欺负你。
就这些题目,里面包括你说的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