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买了匹马,又买了两个背篓,搭在马背上。
背篓里装了些吃的喝的,还有两套衣服。
左景殊骑马来到镇外一个小树林,把铺头儿放了出来,弄醒。
“铺头儿,你说说,怎么回事?”
左景殊从背篓里拿出水囊,铺头儿“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感觉这才有了点精神。
“我在天齐,有我获取消息的渠道。我收了消息付了钱,得知天齐京城羊家有关于铁矿的消息,我就去了羊家。
羊家太大,需要找很多人求证。可是,这里却没有我的眼线,我只能自己慢慢找,慢慢发展。
没想到,已经得手要离开的时候,被羊家上头的人盯上了。
我和他们打起来了,受了点内伤。
他们跟踪我到了这一带,可我却不知道。
我回住处的时候,通常都是在外面左绕右绕的才进院子。
无形当中把他们甩了。
他们偷偷地挨家挨户搜查的时候,被我发现了。
我跑回来藏进地窖里,他们搜到这里时,以为是个空房子。我总算是躲过去了。
他们觉得我应该还会出现,就派了很多人,一直在外面监视。
我不敢出去打水,不敢生火做饭,更别说出去买东西了。
我每天半夜出来,弄点水,拿些吃的东西。
后来吃的东西没了,我就吃生米。
再后来,生米也没了,就饿着。不过,身上的伤却没有加重,真是万幸。”
左景殊问道:“你藏到地窖里多久了?”
“九天了。”
左景殊气得真哼哼:
“他们可真是有耐心啊,坚持这么久。你的消息应该带在身上吧?”
铺头从怀里掏出个布包:
“都在这里。”
左景殊接了过来也没看,直接揣怀里:
“我给你准备了马匹,吃的用的还有衣服,你回大熙吧。”
左景殊又掏出几张银票和两粒药丸:
“这两万两,算是给你的奖励。这个药是治内伤的,你吃一粒,晚上再吃一粒。”
铺头也没矫情,都收下了。吃了一粒药丸,揣怀里一粒。
他牵过马翻身上马:
“左小姐,大熙见。”
说完,他骑马离开,回大熙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