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山白问道:“可屏的伤势如何了?”
“伤了元气,现在看来没大碍。
我们在客栈被追杀,如果不是修贤弟他们,我们夫妻俩怕是要交待了。
山白,我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山参,可屏的伤需要好好养养。”
邰山白沉呤道:“山参啊?我们倒是挖到一棵。
只是,机成说,过段时间他母亲做寿,他要当寿礼,我已经答应他了。”
潘桐和机成本来就不太对盘,他如果把这棵参要来给夫人治病,机成肯定会很生气。
算了,反正修贤弟也说了,他夫人也有,大不了求求他们,也比看机成的脸色强。
“没事,那你还是给他吧,我再想想办法。”
邰山白说道:“你也知道,这人年纪大了,手头有点保命的东西,家人也能放心些。”
“是的。”
潘桐敷衍地点着头。
邰山白要离开的时候,对潘桐说道:
“你要有什么事,只管找我。
这几天我们走得远了些,大家都累了,一会儿吃点东西,就休息了。”
“那你快回去吧。”
邰山白回他们基地去了,潘桐回到他的马车这边,把梨递给柴可屏。
柴可屏听潘桐讲了刚刚的事情,不是很在意地说道:
“你也不用想太多,更不用生气难过,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当初会加入别的队伍,不就是不想和机成在一起吗?
所谓人走茶凉,你觉得你和邰山白要好,你看看现在。”
潘桐:“现在怎么了?”
柴可屏解释给他听:
“现在,你在邰山白眼里,就没有机成重要。
机成母亲的生辰还得些日子呢,如果邰山白真心为咱们,山参没了他可以再去找啊。
机成那边只是拿山参当寿礼,咱们可是等着山参救命呢。”
潘桐沉默不语,他很了解机成这人,肯定没少在邰山白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刚刚山白对自己也不如以前热络,话里话外都是维护机成的意思。
“可屏,你找个碗来,我去修贤弟那里要碗热水。
这天已经黑了,咱俩对付着吃点就得。
我求求修贤弟,让他好好和他夫人说说,让一棵山参给你。”
柴可屏想起那个任性的小女人,其实她是有些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