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响,吴持早就挨了一拳。
左景殊指着他:“再骂,我打掉你满口牙!不会说话就给我当哑巴。”
虽然自己家人都在,可吴持真的不敢再骂了,这打得也太疼了,受不了呀。
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问项深:
“项兄,他是谁?”
左景殊说道:“我说过了,我是项家当家的。我今天要接项烟回家,把你们吴家能做主的给我叫一个出来。”
这人说道:“我叫吴方,目前我爹不在家,家里我说了算。”
“我们来接项烟。”
吴方不同意:“她是我吴家的媳妇,我们不是不让她回娘家,只是今天不行,她受了伤,养几天再说。”
“不行,项烟今天我们必须带走。”
吴方阴险的目光盯着左景殊:
“如果我们不放呢?”
左景殊想了想,从怀里拿出祁修豫给她保命的那块玉佩:
“这个你认识吧?放不放人?”
吴方双眼微眯,随后又恢复正常:
“嘉亲王也管不了我们吴家的家务事。”
左景殊点点头:“好,算你狠!骆居庸!”
骆居庸马上来到左景殊面前:
“照顾项烟好好吃药,等我回来。”
“好。”
左景殊向外走了几步,回头说道:
“骆居庸,记着,你学的武艺不是为了玩的。”
骆居庸大声回答:“明白。”
左景殊飞快地走了。
吴方有个预感,刚刚走了的小子如果再回来,肯定会对吴家不利。
那就不等他回来。
吴方向前一步,对项深深施一礼:
“项兄,你我同僚,这些许小事我们就别计较了。
你放心,过两天,我亲自赶着马车,带着他们小夫妻回娘家,我也登登项兄的门槛,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好亲家好同僚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如果不配合,咱们就不是好朋友好亲家好同僚。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骆居庸绷着脸:“吴大人,刚刚你也听到了,我们当家人叫我们等着,我们就得等着。”
吴方一愣:“怎么,那小子也是你骆家的当家人?”
骆居庸一字一顿地说道:
“差-不-多!”
吴方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