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骆居庸也跟着喊。
他知道左景殊现在心里应该不好过,他会陪着她。
左景殊发泄够了,二人骑马回城。
在城门口,他们遇到了项府的下人:
“表少爷,我们老爷请你和你的朋友去见他。”
骆居庸看向左景殊,左景殊说道:
“早晚得见,走吧。”
项深的书房里,项深上首坐了,下边坐着骆居庸和左景殊。
项深看着左景殊,左景殊看着自己的脚尖。
项深开门见山:“你是啥时候知道这件事儿的?”
“就那两口子进城那天,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开始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我。
因为我知道我不是父母亲生的。
今天听了古嬷嬷的话,证明了我的猜测。”
“你准备啥时候认祖归宗?”
“不认。”
项深愣住了:“为啥不认?”
“我有房有地有钱,为啥要认?”
项深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有多少钱?”
左景殊也上下打量了项深一翻:
“哼哼,估计比你有钱。”
项深无语了,因为他真的没什么钱。
项深憋了半天:“你爹有钱。”
左景殊:“和我没关系。”
项深开始逗左景殊:
“如果你不回家,你爹的钱会被分光的,你不回去就亏了。”
左景殊看了他一眼:
“我不要他的钱。但是,如果他敢少给骆居庸一文钱,我拔光他的胡子。”
项深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突然大笑起来:
“好,好,等我哪天看到你爹,就把这话告诉他。”
笑过之后,项深严肃起来:
“丫头被卖的事儿,你们希望我怎么做?”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项深都称得上是个好舅舅,无可挑剔。
关氏卖了原主这事儿,和项深一点关系都没有,左景殊也不想叫项深为难。
怎么做?左景殊一指骆居庸:
“问他。”
骆居庸还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想了想:
“舅舅看着办吧。”
项深说道:“家丑不可外扬,为了你们的表哥表弟们,我也不能休了她。
可她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