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老大了。来,我念,你写下来。”
左景殊拿出笔墨,叫祁修豫写。
写完,祁修豫认真地看了一遍:
“这……是今年的考题?”
“是的,是今年恩科的考题。他们已经卖了出去,银子都收了好多。”
祁修豫一拍桌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左景殊叹息:“这对其他考生很不公平。”
“小景,你没惊动他们吧?”
“没有,我看过后,又放回原处了。”
“好,那就好。距离恩科考试也就半个月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了。我得进宫一趟,这事得让皇兄知道。”
“祁修豫,你要悄悄地去,悄悄地回来。别忘记,宫里有人盯着你呢。”
“我知道。”
祁修豫走了,左景殊很郁闷。
如果早些把酒楼开起来,今年恩科,肯定有大批考生进京,有钱的考生有很多,那可是能大把赚钱的啊。
可惜……
心情不好,左景殊就去四芳园散心。
“丫头,丫头,你可来了。”
看到左景殊,逸王爷大老远的就开始叫她。
“祁伯伯,怎么,是不是想我的酒了?”
老爷子不高兴了:“你可别冤枉我,我找你有好事儿。那个酒楼,我帮你买下来了。”
“真的?”
左景殊一听喜出望外,她过来拉着老爷子:
“祁伯伯,咱们现在就看看去呗。”
“看你急的,现在,它是你的了,啥时候看不行。给你,这是房契。”
左景殊也不管老爷子是不是同意,拉着他就看房子去了。
来到跟前,还没进去,左景殊就很满意。
“不错,地方够大,位置够好,很气派。
祁伯伯,你还没说,买了这个酒楼花了多少钱呢。”
“十八万两,不贵吧?”
“真的不贵。”
“丫头,只是人家有个附带的条件,他们想从你这里买些酒,我老友老父亲过些日子过大寿。”
左景殊看着老爷子:
“祁伯伯,那就看他们买多少了,如果买太多,没办法,只能把你的酒匀些给他们了。”
“不行不行,这肯定不行。”
左景殊哼了哼:“谁让你答应人家了,我没有那么多的酒咋办?”
老爷子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