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登上一个高处,认真查看一番,然后奔着最明亮的房间去了。
她悄悄靠近,腾身飞起,挂在屋檐下。
屋子里。
一个声音说道:“……荀大人,我家主人的意思是,做了这次后就不做了,外面已经有些风声,对我们很不利。”
又一个声音说道:“顺之就是小心太过,我们做了这几年,不是也没事。”
“我家主人听说,这次恩科后,朝廷会选上来不少官员,上头也许会对现有官员进行调整。
老弱病的,要罢黜一批,我们不要栽在这风口浪尖上。”
“那就听他的吧,可惜以后赚不到这么多钱了。银票我收下了,这是这次恩科的考题,你要小心收好啊。”
“小人知道,这就告辞。”
屋檐下的左景殊一动不动。
有人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飞快地走了。
难怪没有带手下,原来是个练家子。
左景殊轻轻跳下来,进了屋子就一把药粉洒过去,荀迁倒下了。
这是荀迁的书房,左景殊收光了里边的所有东西,包括荀迁手中厚厚的一摞银票。
顺着荀迁打开的密室入口,左景殊进去又是寸草不留,收光。
出了密室,关上密室入口,返回大树旁。
她没想到,祁修豫的隐卫烈一等在这里:
“左小姐,王府有急事,我主子已经回府。”
说完,烈一一纵身不见了踪影。
左景殊:……
祁修豫走了,左景殊决定继续追查。
祁修豫给左景殊普及过大熙现任主要京官的名字和住址,礼部右侍郎赵革,字顺之,住运达街。
下一站,赵革家。
左景殊施展轻功,很快来到运达街。
整个运达街有两个赵府,左景殊去了比较大的那个府邸。
她果然没找错,在主人书房,她听到了在荀家的那个声音:
“大人,荀大人同意收手了。”
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
“我以为还要再费些唇舌呢,行了,你退下吧。”
“小人告退。”
一个人出来走了。
不久,屋子里的灯熄了,另一个人出来锁上门也离开了。
等了一会儿,夜深人静,没人过来。
左景殊拽开门锁走了进去,一通翻找,找到了考题,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