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太不是个东西了。娘滴,又不是没媳妇,竟然干这种事。
你说,咱们要不要把他们撵出村去?”
左圣宝摇头:“恐怕不行。特特说得有理,这事儿不能闹出来,影响不好。
不能闹出来,咱们用什么理由撵他们呢?他们又没犯法。”
“那咱们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左圣宝一拉左圣娃:
“走,咱们警告他们一番,话咱们别说透,但是还要让他们明白,他们的事情咱们知道了。以后如果他们崔家再发生什么事儿,咱们就送他们见官。”
“好。”
崔山崔河兄弟被左圣宝和左圣娃用言语好一顿敲打,他们回去接着办牛氏的后事。
牛氏的娘家哥嫂进了崔山的屋子,借口拿妹妹的东西留着做“念想儿”,把屋里一通翻,稍微看上眼的东西,他们拿着就走了。
让他们帮忙?
用他们的话说,这是你们崔家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
……
过了七八天,左景殊听说崔家又打起来了,而且打得很凶。
大家只是在院外听到屋子里有声音,可是,屋门紧闭,谁也没进去看。崔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人知道了。
不久后,崔家卖了房子,兄弟俩还有花氏,一起离开沟塘村。
再后来,据说有人看到了花氏,说她已经疯了,成了哑巴,整天东跑西颠的。
至于崔家兄弟,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村里和族里的事情都有人管了,左景殊想到很久没去书院了,这天,她骑马到书院看哥哥们。
左景殊先去了二道街的房子那里,看看葛敏的爹娘来这里以后,干得怎么样。
何氏看到左景殊来了,很高兴,挺着个大肚子过来了。
左景殊急忙叫道:“大伯娘,你快坐下,我经常来,又不是客人,你不用管我。”
何氏笑了:“老大夫说,孩子很好,是我经常活动的结果,生的时候应该也会很顺利。他让我继续坚持,只是不过度劳累就行。”
左景殊过来摸了摸何氏的肚子:
“哎呀,小家伙踢我了,他可真有劲儿,一定是个聪明伶俐又结实的小子。”
“借你吉言了。”
这时,一个干净利落的妇人走了进来,笑着对何氏说道:
“嫂子,午饭我准备了四个菜,蒸了饼子,再熬锅粥,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