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说话。
“行了,都睡吧,明早起来抓紧赶路回军营。”
“张都尉,那两匹马不要了?”
“我倒是想要,能不能弄来先不说,就算是弄来了,一匹血狮马的杂交马,一匹正宗的汗血宝马,你们能保得住,还是我能保得住?”
又是很久没有人说话。
“是啊,张都尉说得对,咱们弄来了也保不住。幸好咱们现在的马不是老马就是劣等马,上头不稀罕,要不,肯定也保不住。
睡吧,明天快马加鞭回军营,回营后我要刻苦训练,努力往上爬,等我爬到比校尉还高的时候,我就能保住我的马了。”
“肖山,训练的时候叫上我。”
“还有我。”
“我。”
“还有我-程大虎。他娘的,本来准备到了前面的四宝镇上,去那个该死的王扒皮家顺俩钱我也弄匹好马,反正那两匹马弄来了我也捞不到。现在想想,恐怕只要是好点的马,咱们都保不住。
睡吧睡吧,肖山说得对,等我当了比校尉还大的官,什么马我都保得住了。训练的时候我要加倍。”
左景殊悄悄地离开了。
追上马车,左景殊把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对祁修豫讲了一遍。
关于王扒皮那几句她没讲,因为她想去看看,如果王扒皮真的是为富不仁,她不介意去他家弄俩钱花花。
祁修豫没说话,“安心睡吧,危险解除了。”
左景殊爬到上铺,很快睡着了。
祁修豫却久久不能入睡,那个陈校尉,他知道,是个铁血汉子,一次打仗为了救上官,被砍掉了左臂,上官还不领情。
如果不是他介入了,恐怕陈校尉连抚恤银子都领不到。
原来陈强的抚恤银子,给他下属买了马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景殊起来做早饭,一个十几人的马队从官道上飞驰而过。
左景殊注意到,那些人看了狂飙后,眼光还四下搜寻,估计是找烈焰呢。
吃饭的时候,祁修豫说道:
“如果是夏天就好了,前边的四宝镇边上有个大湖,那里的荷花特别好看,好几种颜色呢。”
荷花?这个左景殊喜欢,四宝镇,左景殊记住了。明年春天来这里挖些藕,回家栽到自己院子的那个池塘里,就有藕吃有荷花看了,美!
“祁修豫,看不了荷花,咱们可以滑冰啊。”
祁修豫满头雾水:“啥叫滑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