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商仲伯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一次他们并不能把宝贝孙女带回家。
“你这两天在家怎么样?”商陆答得风马牛不相及,“我一直在忙,都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
商仲伯:“这两天我都没有犯病,一直清醒着,一直等你们的消息。那个孩子,是安安吗?”
商陆:“安吉拉的养父养母,答应做亲子鉴定。”
商仲伯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却还是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不管是不是安安,我都能接受。有结果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等商陆挂了电话,何启东拍了拍他的肩,“我现在有些理解你那些善意的谎言了,老人家嘴上说着能接受,其实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商陆:“但乔荞也是对的。对待家人,必须要坦诚以待,什么事都应该相互商量。每个人都有知情权。”
何启东:“有些时候并没有对与错。”
商陆正要说什么,只觉眼前何启东的那团身影忽明忽暗。
他没说话后,何启东陷入了沉默。
此刻,何启东的心里全是安安。
可他只记得安安四岁时的模样,也不知现在的安安究竟长成什么样了。
满心猜测和幻想时,商陆问,“阿东,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西装?”
商陆的视觉神经,忽然像那不稳定的电压似的。
忽明,忽暗。
一会儿能看清何启东的身影,一会儿又只是一团黑影。
何启东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得见了?”
商陆揉了揉眼睛。
松手时,睁大眼睛,再看何启东时,还是那团黑影。
眨眨眼,又看向他时,却又能看清。
他问,“黑色条纹西装?”
“你真能看见?”何启东忽然欣喜。
商陆使劲地想要睁大眼睛,“黑领带,白衬衫?”
“商陆,你真的能看见了?”何启东笑了。
商陆继续说,“棕色的皮鞋?”
他闭上了眼睛,想让自己休息一下。
因为刚刚突然能看见东西,这会儿眼睛感觉到无比的疲惫。
在这休息的半分钟时间内,何启东问东问西,问他是不是真的看得见了,他却心中不安起来。
如果他真的如同小白鼠一样,能够恢复视觉,恢复双腿,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将会有更多的意外风险?
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