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你陪我玩雪好不好?”
正思考烤红薯的事情,小姑娘拉着他的手撒娇。
含璋,是他的字。
他一直都想小姑娘叫他一句含璋,未能如愿,未曾想这让她叫出了二字。
鬼使神差地,他启唇:
“好。”
满意了,她迫不及待拉着他下楼,走过门边挂衣杆都没停顿一下。
江清辞眼疾手快取下她的外套,快步跟上去。
门打开,冷风袭面,她打了个喷嚏。
只穿一件内衬一件毛衣,自然不抗冻,她才意识到自己忘了穿外套。
忽的,肩上一重,他的责备的声音响起。
“怎么不穿外套?”
语气虽然凶,但动作温柔。
她的鼻子冻得有点发红,乖乖伸出手任由他帮她穿羽绒服,扬唇讨好笑着。
软软的笑容,让他吐不出责怪的话。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仅仅一个笑容,就让人偃旗息鼓,自甘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