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种概念。阿尔贝托毕竟是指雌魂蝶,骨子里绝不存在第二种情况,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但格洛莉娅却似乎太过冷静,冷静到令人发指,冷静到过于苛刻。或许在格洛莉娅心中,除了同伴之外的任何生灵,都是可以随便抹杀之物。区别仅仅在于一部分生灵对她而言有些价值,而另一部分则宛如蚊蝇那般恼人。
“回去后,记得要管好你的嘴巴,否则你将沦为我的第一只魂蝶标本。”格洛莉娅如此说道,然而她今天的心情却显得很好,至少始终都面带微笑。ωωw.Bǐqυgétν.net
“大人,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失忆了。”母虫阿尔贝托如此回应道,随即又变成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放眼一众同伴,阿尔贝托最袒护的自然是哈斯塔,而最崇拜的却非近乎于无敌般的六花,而是格洛莉娅。
因为它更喜欢聪明的人,再加上格洛莉娅那种默默付出的样子,也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所以,哪怕偶尔自己会手写委屈,它也从未质疑过格洛莉娅,更不会心生怨恨。
易容术悄无声息的解除,格洛莉娅待路经佣兵酒吧时向里面飘了一眼。只见朵拉身旁又多出了几个同伴,似乎正计划着什么任务。小姑娘笑得很自然,再不是曾经那个满身面包屑的侍者,她的皮甲上还残留着少许血迹,那是作为佣兵最大荣耀的铭文,是被同伴所接受的敲门砖。
熟悉的巷子口愈发清晰可见,格洛莉娅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个牛皮纸袋,里面赫然装满了尚带余温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