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声沉闷的巨响打破了小院内的宁静。布姆闻声强行中断了修炼,握着黑木法杖走出房门。
六花此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虽然没有昏迷,可脸色却犹如雪花般苍白。防御法阵瞬间施展,布姆抱着六花沉默无语。
炉火的温度好似正午骄阳,轻柔的动作不断舞动。布姆小心用毛巾擦拭着六花的身体,全然不顾对方的表情。
一番忙碌后,熟悉的熊皮毯子包裹着六花,布姆将药丸嚼碎,缓缓送入了六花口中。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交谈,布姆没有询问,六花也没有解释。
“哥哥,我好像又犯错啦。”六花握着布姆的手,哭唧唧的说道。
“少说点话,你需要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去处理。”布姆叹了口气,随即从储物袋内取出一颗中品魔晶。
六花见状一愣,因为她知道布姆的习惯,如非必要,布姆绝对不会浪费魔晶。这是准备战斗的姿态,更是布姆要孤注一掷前的习惯。
事实也正是如此,布姆此刻正望向窗外,黑木法杖漂浮于空中。相信任何踏进院门之人,皆会要承受攻击法阵的洗礼。
“哥哥,你先听人家说明情况呀,真的没事,人家今天只不过和别人打了一架。”六花拉了拉布姆的衣角,小声说道。
时间在夜枭的鸣叫中缓缓流逝,半个小时后,六花才说完了整件事情的过程。从自己走出高庭,到对方离去。
而布姆闻言却险些没被气死,在确定六花只是皮肉伤后,他便将黑木法杖当成了木棍,不断敲打着对方。
“别打啦,别打啦,人家现在可是病人呀,哥哥饶命呀!”六花话虽如此,但头顶上的那撮呆毛却正不断摇晃。
“你无聊就直说,我什么时候不能陪你闲逛,非要去招惹那些强者,要是死了呢。”布姆叹了口气,靠着床边说道。
六花闻言脸色一红,再想到先前布姆为自己擦拭身体的情形,更是紧紧闭上了眼睛。但她的手却搭在了对方肩头,死死不肯松开。
“哥哥,人家真的这么重要么,人家不过是一只契约兽,一个时常惹祸的烦人精。”六花侧着身子,幽幽问道。
“烦人精是真的,但你还真就这么重要。如果你死掉了,谁给我做饭吃,谁给我到集市区买菜。”
布姆吸了吸鼻子,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可更多的却是痛苦。压力再次袭便全身,指骨再次变得惨白。
“对方应该至少也是个荣耀骑士呢,虽然是个大美女,但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