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为鲜嫩。” 看着侯玉书瞠目结舌的样子,段锦江轻笑道:“为何人人要做官,为何人人爱做官?这皇帝老爷,心怀的是天下,要把江山社稷打理好,因为不打理好,江山是会丢的,社稷是会没的,但是做官就不同,可以过得比皇帝更奢侈,却只要让皇帝觉得你是个可用之臣,那么便高枕无忧。” 段锦江正高谈阔论的时候,管家匆匆而来,面色惶急地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呼的一下。 段锦江霍然起身,他面色铁青而泛白,哪还有刚才挥斥方遒的得意与畅快? “你说的,当真!?长棉,当真被带去了东厂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