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我……我保证，我现在说的话全部是真的，以前我说不出来，但是现在我可以说出来。

城主，绯雪女王，你们……你们可一定要放过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莫凡哭嚎着。

绯雪淡淡地扫了莫凡一眼，眸底带着轻蔑，“放过你？是不是想得太好了！”

“啊？”莫凡睁大了眼睛，像是看魔鬼一样地看着绯雪。

他……他以为自己说出来了，至少能够保住命，但是看绯雪的表情，这……这根本不是想让她保住命的意思啊。

可怕，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绯雪女王……我……我知道我算计苒苒小姐，我知道我罪大恶极，但是求你，给我一条活路，我活着还能带路啊！”莫凡想，这是他唯一的优势了。

绯雪却看了看长昊焱，“你看，还有留着的必要吗？”

“死是解脱，我让他变成精神病吧。”长昊焱说着，走了过去。

看到长昊焱的表情，莫凡更加地恐惧，他不停地摇头，“不要，你们……你们千万不要这样对我啊，呜呜呜……我……我真的有点怕！”

离开审讯室之后，天已经开始亮了。

淡淡的晨雾落在衣服上，将人身上那股子杀虐之气遮住，反而徒增了一点哀伤。

折腾了那么久，绯雪其实也有些疲倦了，但她硬撑着，就跟叶靖泽说：“我去医院陪女儿。”

然而，叶靖泽却扣住绯雪的手腕，弯腰，强行将她横抱在怀里，语气霸道地说：“你该休息！”

“我休息了，谁陪着苒苒？那是我生出来的宝贝女儿！”绯雪抬手，锤了叶靖泽肩膀一下。

叶靖泽颇为无奈的说：“还有很多人，你给她找了那么多免费的爸爸，再加上萧司琛，萧墨池，他们都能守着。

你已经太累了，不能再熬下去，不然女儿醒过来，你也累倒了，这样可以吗？”

“叶靖泽，你不懂，我欠苒苒的太多，我不是个好母亲。”绯雪说着，声音暗了下来。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如果不是她的年轻气盛得罪了那么多人，如果她当初怀了叶靖泽的孩子，不是嫁给叶致远……

或许叶苒苒就是另一种生活状态，或许她就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小公主。

“我也欠苒苒很多，我们等她醒过来，慢慢地补偿她，你说好不好？”叶靖泽目光看着绯雪，神色柔和，“听话，回去休息，别把自己熬坏了，女儿不喜欢看你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