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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传到慕倾歌的耳朵里,她没什么反应,倒是云念禾和云若气得不行,扬言要撕烂这些人的嘴。
“她们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吧,随她们去。”慕倾歌不在意道。
“这可关乎到你的名声!”云念禾不赞同道。
“名声罢了,不重要。”慕倾歌淡淡道。
云念禾有种撞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她能感觉得到幺幺对所有人的淡漠疏离,冷静自持,仿佛什么事都无法让她有其他的情绪。
“幺幺,你若心里不痛快,想哭,想骂,想发泄,娘都陪着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云念禾担心道。
慕倾歌抬头看向她道:“娘,我很好,没什么不痛快的,也不需要发泄,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白矖她们。”
云念禾在心里默默的叹气,和云若对视了一眼,实在是无能为力。
来王府吊唁的宾客都是管家和夜启招呼,慕倾歌在这个时候基本不出面,这更加做实了那些传言。
甚至还有流言蜚语说慕倾歌不出面是因为在和北狄王行苟且之事。
>她身边的人气得不行,倒是她,仍然丝毫不关心。
白天有官员来吊唁,晚上没什么人,慕倾歌才会到灵堂,站在夜亦宸的牌位前,看着他的牌位一看就是一个时辰。
云念禾和云若一直跟着她,对她的举动很不理解。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其实慕倾歌不是白天不来灵堂,而是她不能来,她若来了,看到夜亦宸的灵位棺椁,难免会失态,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脆弱的模样。
再苦再难,她都得自己撑着。
“宸爷出殡下葬的日子定了吗?”卫轩扬问道。
“不除掉幕后之人,爷不出殡。”慕倾歌直接道。
卫轩扬他们懂慕倾歌如今的心态,沉默着点头。
摄政王薨逝,按照规矩,各地凡有爵位之人都要进京吊唁,除非特地下令说那些人可以不用来,他们才不来。
慕倾歌没下这样的命令,皇上也没有下,是以各地有爵位之人纷纷往燕台赶。
燕台的官员都来吊唁得差不多了,各地有爵位的人便也陆陆续续的来了。